找时间。”傅忻寒似笑非笑的样子对着电话那头说。
何凡皱着眉站在何醉家的客厅里,听着傅忻寒那话不高兴的转身:“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傅忻寒像是在仔细咀嚼着这话,然后突然看着身下的女人,在她身上的大掌突然用力,疼的她一声尖叫:“啊!疼”
何凡的脸彻底的青了:“你在对她做什么?傅忻寒我警告你不要再对她做过分的事情,否则我不会饶过你!”
何醉跟他在一起,并且两个人大概……何凡想到他们在做的事情,整颗心都像是被浇了汽油,打火机一打火,整颗心都被烧着了。
沙发里两个人直接打成一团,手机掉在茶几低下,她想去捡起,他便牢牢地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你堂哥说不准我在对你做过分的事情!”
何醉吃惊的望着他,望着他眼里满满的小气:“你的确很过分,快起开,放开我!”
她生气的转头不再看他,双手双脚用力的反抗。
“何醉,这世上只有你能说我过分!知道吗?”
他的眼神突然那么犀利,那么……忧伤!
是的,她被他突然低沉平静地声音吓到,一时之间忘了抗拒,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又一次的靠近她的脸。
性感的薄唇缓缓地在她柔软的唇瓣,然后一点点的纠缠住,牵绊住,勾勒住。
偌大的客厅里,到最后只剩下他们亲吻时候偶尔发出来的声音,她若有若无的抗拒跟难耐的低喃声都渐渐地被他吞到肚子里。
而茶几下的手机直到那时候才断了通话。
何凡挫败的挂掉电话坐在旁边的沙发里,久久的不能回过神。
她真的不能放下他吗?
傅忻寒什么心思他不清楚,但是何醉那颗心,太容易就能读懂。
阳阳正在看动画片,偶尔抬头看看舅舅,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爬到他身边:“舅舅你怎么了?”
何凡看着那两个人的孩子,无力地抬手摸着何阳的脑袋,突然哭笑不得。
而沙发里纠缠的两个人也终于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当他想要脱掉她身上多余的衣物,但是当温热的大掌摸到她小腹上那条长长地疤痕,那条好似有好多年了的疤痕,他的心里不是不受影响。
他很难想象她去给别人代孕,但是他还是被她那番话影响。
而她,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嫌弃,当他的亲吻渐渐地停下,当他突然在她身上无力地像个瘫痪,她怎么会感觉不到他的猜疑。
不自禁的眼睛就模糊掉,她转了脸,一颗泪顺着眼角滑下,时间空间突然都凝聚停止,只剩下彼此还回应着的心跳声。
“我可以走了么?”终于,她再也不愿意承受那份寂静中的疼痛,被他吻肿了的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启开。
被困住在他沙发里这么久,当两个人像是打了一场大仗,最后不管谁输谁赢,还是停下了!
深邃的黑眸直勾勾的瞪着她,看着她脸上的冷若冰霜,突然低头一口咬在她白皙的颈上。
电视柜旁边放着的精致的小闹钟上的时间像是突然凝聚。
这一刻,她疼的轻轻地闭上了眼,任由眼泪袭来,双手紧紧地抓着沙发垫,却不再喊一声疼。
而他渐渐离开被他留下牙印的地方,垂着的凤眸看清楚上面留下的猩红的痕迹,禁不住冷冷的笑了一声。
从她身上起来,不等她爬起就起身拿了外套出门。
她侧躺在沙发里听着门被用力关上发出‘咔嚓’巨响,整个人却没有半点反应。
从不曾这样过,曾经就算吵的在凶,但是从不会绝望。
五年前他们的心里还都同样的非常肯定他们的感情。
但是一晃……分开这么多年。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他开着车子离开后,她才在他的房子里静静地走动,给自己泡上一杯咖啡,然后从客厅里的小摆设到他卧室里,一路看过去仿佛回到五年前。
只是那时候他住的是小房子,还不如现在她跟阳阳住的大,而且也简陋,但是那时候,他们那么幸福。
而今,他住着这样大的房子,她靠在他卧室里通往阳台的隔断门口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冰冷,然后转头看向阳台外的暖意。
真的都变了。
过去了五年,他再也不是过去那个口口声声喊着为了他们幸福未来奋斗在那个小房子的傅忻寒。
如今的他,不仅是功成名就的大老板,还是濮阳大人的准女婿,那天濮阳大人让他好好照顾她,想来,其实濮阳大人知道他们的过去,是想让他辞掉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