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醉,都是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害得我家破人亡,这一生,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说话间转身要离去,一回头却看到她母亲站在背后:“妈!”
“嘘,别吵,跟我走!”说着就牵着浦阳雪的手悄悄地逃走。
上车后濮阳雪还不太敢相信:“妈,爸爸怎么会被抓走?妈,你是不是背叛了爸爸?”
“我从来没有背叛过他,是他让我走的,这件事他不想连累到我。”车子出发,很快到了偏远的地方一个新建的小区里:“这是去年你爸爸在这边用我的名字买的房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
濮阳雪跟母亲进到那个九十多平方的小房子里,一下子就蔫了,一屁股坐在沙发里,没落的像是再也站不起来:“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先跟妈妈说,这段时间你去哪儿了?”
濮阳雪想到自己在疯人院的日子,委屈的下巴都颤抖起来:“妈!”在妈妈的怀里就哭起来:“妈妈,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报仇……傅忻寒会让你报仇?当初我就跟你们父女说,那男子决不能轻信,可是你们父女两……小雪啊,跟妈妈出国吧,我们再也不回这个伤心地。”
小雪气急,一下子吧妈妈推开:“你就是这样,灭自己家威风的女人,为何我爸爸那么高高在上了你还是不愿意一心一意对他。”
“我对他从来没二心,可是他已经不再是曾经年轻时候的那个濮阳树,小雪,不要在这么盲目的乱撞了好不好?听妈妈一句劝,收手吧,跟妈妈走。”
“我不走,除非弄死那个女人,否则我绝对不离开。”她才不会走,她不甘心。
那女人抢走了她的男人,害的濮阳家落魄,她绝对不能就这样,想想以前自己要风得风的生活,再看看现在的自己,想要找个人帮帮忙都找不到的落魄,她恨不得吧何醉千刀万剐。
可是凡事都是因果报应啊,如果不是她跟她父亲用那么卑鄙的手段对何醉,何醉怎么会任由着傅忻寒对他们父女下手。
何醉也是那样,此仇不报非君子,但是她只要对付濮阳树,而且他也确实是犯了错,犯了错就不能怕被惩罚。
至于濮阳雪一段情,牵出一段恨,她对濮阳雪,有过短暂的怨恨,阳阳被抓的时候。
但是,她不是不理解濮阳雪那种偏执的感情,所以,她想如果有天濮阳雪放下了,她们在路上遇见,说不定还可以点点头的关系。
中午他们俩去吃饭的时候突然贵客来访:“宝贝!”那高亮的一句。
何醉还没从震惊中回过头,人已经被那个突然冒出来的给抱住:“你可把我害苦了!”继续抱着她,然后在她额上用力的亲了两下。
吓得她目瞪口呆,傅总就在她的身后。
而眼前男子却仿佛没看到,其实是看到了,但是彻底无视,也是故意那么做。
谁让那家伙让他父亲把他绑回去然后他到现在才好不容易逃出来,听妹妹说他们在一起了,不过他还是想来看看。
傅总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把女人拉到自己怀里:“之南兄是回来喝我们喜酒的?”
一句话,再明白不过。
杜之南知道这男人的脾气,不过被绑回老家他可是没少受罪,这次来铁钉了是要搅和一水的。
“结婚还有离婚的呢,何况你们结婚证都还没领。”他冷不丁的一句。
何醉都忍不住说他:“喂,你这像是一个哥哥说的话?”
“我是之美的哥哥,又不是你亲哥。”说话间冷冷的瞪了傅忻寒一眼,傅忻寒也是冰着一张脸。
何醉刚跟傅忻寒和好,听别人说什么结婚离婚的本来就有压力,这男人给的压力还真不小。
如果是从曾经恋爱到结婚他们一路快乐走来,或者听到这话只是一笑而过,但是他们经历那么长的分别,受过那么多苦,她其实想,从此一生再无坎坷。
但是濮阳雪给她的压力肯定是很大的,她怕再被威胁,她怕儿子再被伤害。
所以听到这话的时候心里一沉,倒是傅总:“你来就是为了拆散我们一对苦命鸳鸯?”
他自己都觉得他们是苦命鸳鸯,这一路走来太不容易,兄弟还要来搞破坏。
“就只准你暗地里搞小动作对我,就不准我光明正大的追求小醉?我对她的感情不一定就比你少。”
傅忻寒抬手摸了摸耳朵前,看似平静过后却突然从椅子里站起来,众目睽睽之下把桌子一推,拎住对面男人的衣领:“杜之南我警告你别再招惹我的女人,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杜之南眯着眼:“你对我不是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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