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大家真的不熟,秦墨最终决定坦然面对。
其实主要的原因是没机会使用尿遁,因为……茅房就在旁边。
古孟站在距离他三米远的地方,面带微笑说:“秦双甲果然不愧为双甲童生,这么快领悟了不同字体的【单字为兵】。”
既然逃不了,又打不过,秦墨中规中矩的一抱拳:“学生见过古博士,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吗?”
古孟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环视四周,目光重点放在草庐上,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竟然没有什么变化,住的贯吗?”
秦墨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说:“学生要说住不惯,你会把颜铭和颜?那两个家伙打一顿吗?”
“莫闹,我跟你很熟吗?”古孟白眼一翻,哼道:“对于你借屎遁逃课这件事,本博士没有追究,已经算得上德厚流光了,竟然还想让我帮你出面教训颜铭兄弟,你确定自己睡醒了?”
秦墨耸耸肩,心道能逛窑子不花钱的主儿,果然不是个省油灯,智商和情商颇高,都快赶上我了。
古孟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青石板,朝着草庐方向努努嘴:“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坐没问题,但是无茶无水无饭。”秦墨脸上半点儿不好意思都没有,说:“不是我小气,而是条件有限,喝水得自己烧,吃饭得自己做。”
“所以本博士早有准备。”他拎起右手里的纸包,笑着说:“烧鹅一只,老酒一坛。”
说完,他转身走向草庐。
秦墨眼睛一亮,忙追上去笑呵呵的说:“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古博士真是太客气了。”
“放手,说给你了吗,再不放开爪子我揍你!”
“帮你拿一下也不行吗?”
片刻之后,二人端坐于茅屋正堂,对着一只烧鹅大快朵颐。
虽说秦墨领来的食材中有腊肉干,但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除了硬就是咸,就算他在前世精通厨艺,对此也无计可施。
半只烧鹅入腹,别提多舒服了,他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油,说:“古博士,你是专门来请我喝酒的吗?”
古孟一愣,这才想起来还有酒呢,悲愤不已的说:“我都忘了,光记得跟你抢肉吃……话说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那倒不至于,主要是穷,没得吃。”他不由自主的把守伸进衣兜,握住两锭银子,做出舍命不舍财的决定。
古孟点点头:“也是,要不是交不起住宿费,孙子才会选择住这里。”
秦墨的脸黑了,虽然他也经常用这个字眼儿,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总觉得不是滋味儿。
古孟十分不舍的将目光从酒坛子上移开,主要是因为肚子已经填饱了,没了喝酒的欲望和需求,他换了话题:“知道本博士为什么在文道院有这么高的地位吗?”
秦墨表示忍不了了,站起来说:“不就是逛窑子不花钱吗,看把你嘚瑟的。”
古孟眼眉一挑,正色道:“有一点我必须纠正你,不是不花钱,而是倒找钱……明白吗,倒找钱!”
他的意思很明了,不花钱和倒找钱是两个概念,不能混为一谈。
秦墨当然不服,就算这是一种超然的本事,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偷着乐就行了,至于这么高调吗,逛窑子还有理了,你的三观被狗吃了?
他觉得必须让老帅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眨着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你家里人知道吗?”
啪!
他捂住脑门儿,刚才挨了一记爆栗,眼冒金星那种。
老帅哥收回右手,面色如常的说:“你这是羡慕,是嫉妒,是恨自己没有这种本事!风月场所那点儿事上得了台面吗,再敢提逛窑子这件事,我跟你没完!”
秦墨一边揉脑袋一边嘟囔:“还以为大家的价值观出了问题,我就说嘛,谁会去追捧一个嫖-客。”
老帅哥白了他一眼,接着说:“实话告诉你吧,本人之所以受到大家的爱戴,除了我的博士头衔之外,多年来潜心研究夏篆,取得重大成就,而且在这一领域稳坐头把交椅。”
夏篆,值得是大夏朝时期的文字,比号称汉字雏形的甲骨文还要早数百年。
秦墨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古孟,说:“不是吹牛吧,你真的精通夏篆?”
之所以有这样的怀疑,是因为他所在的现代社会里,一直都把甲骨文定义为最早的汉字,虽然有人提出过夏篆的概念,但是因为没有物证,所以从未被学术界承认。
周篆之所以被承认,是因为出土了大量的西周青铜器,上面的铭文就是最好的证据,加上后来的秦篆与周篆有着演变关系,所以没人怀疑它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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