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也做得很深入么。”
“当父亲同时是一国之君时,子女对他的情感恐怕是敬大于爱,怕多于亲的吧。”弘时对中国历史文化的了解程度常常令初心吃惊。
“恩。所以生在平常百姓家,一家人和谐美满,才是最幸运的。”
“可是,命是不能选的。”天佑在一旁也突发感慨。
三人沉默地立在原地,像是一种默哀。
初心听见弘时轻轻地说:“在这里的时光,是我一生中最纯粹,也是最幸福的。”
初心对他的表述存疑,笑道:“你往后的日子还那么长,何苦妄言一生。”
弘时无奈地摇摇头。
“诶,你们好。”
背后有人在叫,他们回过头,是一对中年夫妇。
那阿姨不好意思地说:“我想拍这牌坊的照片,你们可以稍微让开一点么?”
初心这才意识到:在这样的旅游旺季,他们挡在景点大门正中间发呆是很不道德的。她急忙拉着他俩往边上让。
“额,能不能麻烦你再帮我们拍张照片?”阿姨又过来问初心。
“没问题。好,来,站好,看这里。对,你和叔叔可以靠得更近一点。好,非常好,就这样。好的,我拍了好几张,你们看看行不行?”
他们对初心的拍照技术很满意,道了谢便往里面走去。
“好了,我们也走吧。初心应该想休息会。”天佑看了看初心,她脸色不大好,比较疲倦。
弘时在离去前,又深深看了几眼雍和宫,脸上的神色很复杂。
他们回到酒店,初心果然倒头就睡,这一睁眼发现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了。
初心拨了天佑他们房间的电话,竟一直没人接,于是打给陈天佑。
“喂,你醒了?吃了没?”初心还未开口,天佑就开始问长问短了。
“没呢。你们怎么不在房间?在哪儿呢?”
“额,就是……我们,那个,现在在隔壁的酒吧呢。”不知为何,天佑有些语无伦次。
初心听出了其中的问题,便追问道:“就你和弘时两人?我下来?”
天佑有些急了,忙道:“不用不用。你想吃什么?我一会儿给你带上来。”
初心见他顾左右而言他,觉得肯定有蹊跷,便假意说可以。但另一边,她已经穿好外套,直接便往酒吧赶去。
甫进门,初心便发现了陈天佑和艾弘时,因为他们身边那姑娘长得过于好看了。
她穿着一身适体的旗袍,很像张爱玲笔下继母旧旗袍的那种渗着牛血的颜色,但衣服反而突显了她的肤色。她的头发在后脑勺随意挽着,天生自带妆容,五官的艳怎么也掩不住。
连初心这样的小姑娘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行,我怎么能这么没立场呢?这明显就是陈天佑的那个老相好,叫什么曼珠来着,自己都快被撬墙角了还在这里傻乎乎地欣赏人家的美。”初心心里一直嘀嘀咕咕的,呆在原地,弘时眼尖,转过身,一眼便看见了初心。
他顾不上陈天佑对自己的挤眉弄眼,异常热情地朝初心挥手,示意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