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营生都要受影响了!”
“我们尽量。不过……
江嘉译接了话头:“我明白!只要二位能尽快找出那东西,族里说了,酬劳可以再加。”
“好。我们这就去准备。”陈天佑的行动力镇住他们了,他拉着严初心就往外走。
他俩出了楼,初心忍不住问:“你刚才不让我说话,就是为了抬高价钱?”
“这当然是一个原因。不过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人际关系很复杂,你记住,除了我谁都不能信。”
“你怀疑江嘉译有问题?”
“也不完全是。我知道,谁对这件事越着急,谁的问题就越大。”
说着话,他们眼前经过一个男人,三十多岁,板寸头,嘴很大。看清了,这不是刚刚被架走的那个江庆堂么。
他嘴里继续在絮絮叨叨,初心试图离他远些,哪知道陈天佑反而拉住他。
江庆堂有些惊恐地望着他们。
“庆堂?你认得我们吗?”陈天佑的问题没头没脑的。
江庆堂好奇地打量了他们几眼,摇摇头。
陈天佑拉着严初心,逼近他:“你看清楚!你认识我们么?”
哪知这江庆堂哇一声哭了,抱住头喊:“哥哥姐姐对不起啊!不关我的事,放过我好不好?他们已经受到惩罚了。我不想死啊,不关我的事啊!”
他们想继续问,又有人出来找他,一边和他们道歉一边架走了他。
“他也疯得够厉害,这么大年纪了还喊我姐姐。”初心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因为熬了一晚上夜,瞬间老了?
“他的疯总是有些缘由的,可惜刚才有人打断了我们,看样子得找机会再刺激他一下。眼下我们得再了解些情况,这四个死者之间究竟有没有关联。”
陈天佑是有他的手段的,瞬间化身为一个热爱家长里短的居委会大妈,再加上他那憨厚实诚的外形,大爷大妈们聊了没多久都开始掏心掏肺了。
在游客眼里,这座城堡大得惊人,但在土著口中,这也不过是小小的一幢单元楼,楼里的事情谁家不知道谁家的。
他们在打探的过程中了解到一件事情:20年前,四个死者与当时只有十多岁的江庆堂一起去永安打工,具体干什么他们都没有说。只知道他们回来后似乎发了笔财,但彼此关系都变得很疏远,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连他们的家人都不清楚。
“看样子如果江嘉谓的魂魄不肯出现的话,现在唯一的线索便是目前幸存的江庆堂。”陈天佑分析道。
“那他岂不是有危险?我们还等什么?”严初心有些焦急。
“你别忙,这几个案子都是发生在凌晨,凶手目前应该不会动手。”陈天佑拉住了她。
“那我们能做什么?”
“瓮中捉鳖。”陈天佑露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