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小子,我怎么可能认识?”李寻乐冷笑。
“那怎么?”
“不久之前,这小子不知死活,乱管闲事,害我丢了面子,也害我们李家丢了面子。二叔,你一定不能放过他!”李寻乐道。
“嗯?”李无常目光一凝。
“哟!你倒会恶人先告状,你怎么不说是你纵马伤人、草菅人命在先?”萧齐天揶揄。
“闭嘴!我让你说话了吗?”李无常喝道。
萧齐天闻言眼神一冷。
这李无常,才这点修为,就如此摆谱。
殊不知,像这样的,若在以往,他一剑下去,都能死一大片。
只不过,现在的他丹田破碎,李无常,还真成了问题。因而,他只是冷笑,倒也不再多言。
“说吧,怎么回事?”李无常问道。李寻乐眼神嘲讽地看了萧齐天一眼,尔后对李无常添油加醋说了一番。
“这么说,害我们李家丢面子的,还有王石轩咯?”李无常总结,眼神深处,却是闪过一丝忌惮。在剑海镇,让他忌惮的人不多,王石轩,算是其中一个,而且是最为忌惮的一个。
“是呢!二叔,你是不知道,那王石轩有多嚣张,不可一世,完全不将我们李家放在眼里呢。他还说了....”李寻乐并没有发现李无常眼中的忌惮,一直在哪里喋喋不休,告王石轩的状。
“好了。我知道了!”李无常道。
“可是....”
“我说,我知道了!”李无常不耐烦地将李寻乐打断。
李寻乐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不敢多言。
他虽为李家的大少,但对李无常这个二叔,却也有些害怕。
李无常的喜怒无常,可不分内外。
曾经,李寻乐就亲眼见过李家的一位管事,被李无常亲手杀死。那手段的残忍程度,回想起来,都让李寻乐心悸。
须知,那管事,可没犯什么大错,不过是和李无常理念不合,顶撞了李无常几句罢了。
当然,他贵为李家大少,也是李家这一代唯一的男丁,自不是那管事可比的。
但谁知道,他这位二叔会不会发疯?李寻乐可不想落得与那管事一般无二的下场。
“你自裁吧!”李无常突然对萧齐天道。
“只听了你侄儿的一面之词,就是非不分,让别人自裁吗?好厉害!”萧齐天冷笑。
“是非?什么是‘是’?什么是‘非’?你给我听好了。在剑海镇,我李无常说它‘是’就是‘是’,说它‘非’就是‘非’,谁敢有异议?”他朗声道,语气霸道之极。
“就比如。”他指着李寻乐:“他是李家大少,出门在外,代表的就是李家的脸面,他做什么都是“是”。你既然敢跟他作对,无论缘由,都是‘非’,就是与李家过不去,与我过不去!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哦?好霸道!感情在你眼里,招惹了李家就是错?”萧齐天哂笑。
“没错!所以,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你自裁吧!”李无常道。
“好大方呢!那我岂不是要向你感恩戴德?”萧齐天揶揄,心头好笑。他走南闯北,什么样的人没见过?然而,如此霸道的言论,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说出这等言论的,居然只是一个筑基后期的垃圾?
他摇了摇头,看来,越是偏僻的地方,越容易出山大王。有机会,他定要将这等败类铲除,省得留在这世上,鱼肉百姓,作威作福!
“别废话!你自不自裁?”李无常沉声道,一股迫人的气势透体而出,压向萧齐天。
一瞬间,李无常身周三丈之内,所有人都觉得浑身一冷,如坠冰窖,赶紧向后退了数步。
然而,首当其冲的萧齐天,却毫无反应,对李无常的气势视若无睹。
笑话!
他可是末玄天剑主,纵然丹田废了,又岂是筑基后期的气势可以压迫的?
他双目一眯,回应道:“我若说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