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俏认为自己已经大约掌握了风水球运作的规律,就特别希望能在男人中间显示自己的学问,她掏出一把刻刀就开始在地板上刻画演算,嘴里嘟囔的说:“不会特别蹊跷的,肯定有规律的。”
很快,刘俏就在地板上刻画出一排类似梅花易数高级版的风水球运作图,几个男性掌门人都争先恐后的围着看,并频频点头表示同意,刘俏为此颇为得意。
可看着看着,当中邹家的掌门人突然说:“这个风水球每逢七次一个来回变换我们已经知道了,可是我并不认为运作原理就这么简单。”
其他掌门人顿时开始议论纷纷,但终究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刘俏见邹家掌门人居然怀疑自己的演算结果,脸很快羞红了,她气的马上反驳道:“怎么不对,你对照我的演算图和风水球的运转对比看看,完全是一致的。”
邹家掌门人摸着下巴看着风水球说:“表面上看是每逢七次就变换一次方向,可是这样反复到了第11次,就会有一次不是这样的运转,不注意观察不会留意到,似乎悄悄增加了一个偏移。”
刘俏本来都气的要跟邹家掌门人打起来,可听到他这么一分析,再认真观察了一下风水球的运作,她一次一次的数过去,到了第11次,果然风水球悄悄出现了一个偏移运作图的一个转动,不注意看真的会忽视掉,她一下子定在了那里,眼前一片茫然,她知道这样的运作原理是她现有知识不能够轻易解开的。
大家都叹了一口气,没劲的蹲在角落里,至于刘俏,很快各个掌门人都懒得理她,只有她心里不服,不相信再复杂点的梅花易数就是她不能够解开的,她继续在地上刻画演算,可是算了好久好久,她也越来越烦躁,下刀也越来越乱,直到地上都被她刻满了各种演算记号,也没有得出结果。
刘俏这种女人,在正常情况下,男人找她只会因为有什么事情,她不会像漂亮女人、甚至不漂亮但是性格好点的女人那样,会有男人没事也凑过来撩她,另外几个男性掌门人各自都冷冷的靠在角落里,似乎在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在等刘俏的演算结果,或者根本就是不认为刘俏能够有所结果而懒得理会这个女人,但只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就是当时拆穿刘俏演算图错误的邹家掌门人,他表面上学着其他掌门人的样子蹲在一个角落里对死命演算的刘俏爱理不理,可是他的眼睛却时不时的偷瞄刘俏的在地上的演算记号,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部表情相当古怪。
卓西隐约的感觉到,这个邹家掌门人没那么简单。
又过了好久,刘俏在她刻完最后一道记号之后,终于重重的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她辜负了大家对她的期望,她无法破解这道梅花易数。
看着那满地的记号,他们都无法抑制心中的失望,不由得纷纷唉声叹气起来,只有邹家的掌门人在一脸的失望神情当中不小心漏出了一个得意的阴笑。
卓西几乎可以断定这个邹家掌门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