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非常不情愿的事情,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几秒钟后他跟我说,“行了,我知道了,语气很生硬,看样子心情不好。”
说完这话,枫哥就走了带着两个伙计到围屋的中间去,我愣愣的呆在那里,心想看来这尸养珠的那句咒语也只有在赌钱的时候有用啊,对于像枫哥这种人搞这种小把戏,让他做不情愿的事情,效果并不好,或者说赌钱的时候也真的是运气,跟尸养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心里就琢磨着那我的一百万不是白捞了,不行,这事我也不能揭穿秃头老叼,他很有可能也就是赌钱的运气比较好而已。直到这时我心里突然间觉得这秃头老刁是不是年龄大了,脑子也傻,才有可能做出这么奇怪的事情来。
可当天晚上的一个事情,又让我彻底改变了我的这种想法。
当天晚上,枫格和张寡妇睡在我和黎桃花的隔壁屋,他那些伙计又睡在另一个房间,秃头老调被独自锁在一个房间里。
夜深人静的时候,睡梦中迷迷糊糊就听到枫哥屋里有很吵的叫骂声,所有人都被惊醒,都冲出房间去看看枫哥出了什么事情。
只见是枫哥的床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烧了起来?烧了就烧了呗,枫哥还死命的往床上扑,那样子似乎很想要拿回什么东西。张寡妇在他身后拉着他,叫他不要过去,可是枫哥非常激动,在屋里大喊,“去打水来。”
他的那些伙计急匆匆的朝围屋中心的井走去,一桶一桶的把水打回来,几桶水都浇在枫哥被点着的床上,好不容易把火势扑小了,这也没顾得上把火完全扑灭,枫哥就把鞋脱了,在被烧得炭黑的床上挑,终于把灰烬中一个盒子挑了出来,滚落到地上。
他立即蹲下来,伸手去摸那个盒子,可是当手碰到盒子的瞬间,他又立即把手缩了回来,因为那盒子已经被烧得很烫,枫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似乎很着急的把盒子打开。
他身边一个伙计正准备把一桶水往盒子上面浇,被枫哥制止住,狠狠的大骂一顿说,“浇什么浇?万一把里面的地图弄湿了怎么办?”
终于等了大约3分钟,那盒子似乎还很烫,可是枫哥已经耐不住性子,找了一块布就硬生生的把这盒子给打开了。
在盒子打开的瞬间,我能看到盒子里面那卷地图已经被高温熏得有些发黄,枫哥眼睛都直了,他小心地把地图给拿了出来,轻轻的摊开,在看清地图的状况之后,枫哥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地图只是被高温熏得有些发黄而已,可是并没有破损,上面的图文还是很清晰的,并没有影响使用。
枫哥不由得放松表情,张寡妇扶着他说,“枫哥,你看你晚上抽烟抽着抽着就睡着了,把床给点着了,还差点把这地图给烧了,你说那秃头老刁非要看你这地图,你就偏不给,不给不给怎么会就差点被烧掉呢?你觉得这会不会是天意呢,我觉得你还是把这地图按秃头老吊的意思给他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