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烟儿永远信任先生。”
李云飞失笑。“你话是这么说,其实我看得出来,你们对于我的选择是不满的。你和玲绮是跟在我身边时间最多的人,也是最了解我的人,知道的东西自然比刘豫州他们多。”
“你们一早就看出来我料到了如今的局面,更是差不多猜到这十数万百姓的未来是何等下场。所以玲绮在生我的闷气。认为我见死不救,故意看着这十数万百姓步向那流离失所的未来。”
“你虽然没说话,但其实从离开襄阳之后,你就沉默了许多,没有之前那么活泼了。这样的表现,还说不是在生我闷气?”
少女一脸惊慌。
“没……没有,烟儿绝对没有生先生的气,先生你误会烟儿了。”
李云飞笑了起来。
“小丫头片子,我打过交道的女人比你见过的都要多。就你这点花花肠子,也想跟我打马虎眼……走吧,我带你去找玲绮那丫头。”
翻身从树上跳了下来,李云飞收起了手中的天界锁,向着树林外的难民营走了过去。
“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该去见见她了。”
站在树枝上,看着李云飞的背影远远地消失在视野之中,少女点了点头,黑色的身影瞬间从原地消失,只剩下几片树叶飘了下来。
而在树林外的难民营中,此时已经升起了灶火,许多难民在巡逻士兵的巡视中默默的煮起了汤粥。
更多的难民则默默的蜷缩在各自的亲人旁,拿出随身携带的干粮,就着从河中接来的清水吃着这顿干涩的晚餐。
偶尔有婴儿哭嚷的声音传来,夹杂着母亲的宽慰声,但也很快低沉了下来。
在这种时刻,除了这些尚懵懂不知事的婴儿之外,就连那些小小的孩童也都被这愁云惨淡的气氛影响,变得沉默起来。
而人群的外围,名为吕玲绮的少女抱着膝盖坐在一个不算高的小坡上,身下是绵软的青草,脚边是一个倾斜的斜坡。就这样抱着膝盖,她默默的看着天边的地平线。
随后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个人影走到了她的身边,和她并肩坐了下来。
熟悉的笑声响起。
“还在生我的闷气吗?”
吕玲绮抱着膝盖扭过了头,像一个闹别扭的小女孩一样,不愿看身边的人,“没有,玲绮怎么敢生义父的气。”
李云飞失笑,“还说没生气,你的眉头快皱得能夹死蚊子了。而且你身为吕布之女,却这么多愁善感富有同情心,让我很不适应啊,你不应该是冷漠无情高冷超凡的吗?平时看你对谁都冷冰冰,我还以为你很孤傲呢。”
少女低低的哼了一声,依旧不肯看李云飞,“义父你不是算无遗策吗?怎么可能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李云飞哈哈大笑,“我不是早就说了吗?我哪有什么算无遗策的本事?所谓的算无遗策,不过是照得剧本念台词而已,真正的我哪有那么厉害?要是你拿到那个剧本,你也能算无遗策,说不定比我还要厉害。”
“不过既然你这么在意这群难民的生死,那么我不做点什么的话,也说不过去。毕竟是我可爱的义女,要是就这么跟我决裂了,我损失很大的。”
笑着,李云飞站了起来,迎着天边地平线上的落日伸了个懒腰。
“明晚我要回襄阳城见一个人,去和他谈点什么事情……玲绮你要一起去吗?”
斜坡上的少女一怔,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义父你早就留下了后手?”
看着这个惊讶莫名的少女,李云飞哈哈笑了起来。
“我也是没办法啊,再不做点什么,我可爱的义女和漂亮的刺客都要跟我闹别扭不理我了,到时候我损失很大的。”
吕玲绮的脸,瞬间一片通红。
“义父你……你真是太可恶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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