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胡婷婷扔行李、吵架后,孟琦与她之间,似乎以宿舍中间的一排书桌划分了楚河、汉界,互不理会,互不过界,井水不犯河水。
而且,胡婷婷似乎深谙象棋“王不见王”的游戏规则,见了孟琦就闪人。如此一来,孟琦也落了个耳根清静。
而霓虹论坛上的爆料帖,虽然也是一夜崛起、又瞬间消失,但它的余波仍不能小觑。
虽然霓虹论坛上所有关于孟琦的谈论都会被秒删,但却阻止不了现实生活中人们把“养女”、“克死哥哥”、“抑郁症”、“勾引老男人”作为谈论孟琦的关键词。
连孟琦同宿舍的吴晓平,也是满腔疑问。好几次想开口问孟琦,但最后还是欲言又止。
而孟琦的一些同班同学,却是直接开口,向孟琦求证爆料的真伪。
孟琦淡淡一笑,只说了一句“谢谢关心!”,轻轻松松地,就把好奇心满满的同学们打发掉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过往的所有伤痛都已经**裸地摆在众人面前,已经坏到极致了,难道还能更差吗?
经过这一件事之后,她像瞬间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身,任外面再多流言蜚语、风雨交加,我自岿然不动。
该担心的不是自己过去怎样,而是现在怎样、将来会怎样。
那天送她回宿舍后,流氓马只再去过南区3号楼一次。
而唯一的那一次,也不是找她,而是专程带礼物向一枝花致谢。
她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到流氓马一个人离开的背影,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感。
或许,因为流氓马每次来南区都是找她,而这次却没有,让她有点不习惯罢了。
这是她自己硬想出来的理由。
她实在不该为流氓马而费心伤神,因为她要想的事情似乎还有很多,譬如:林浩扭伤的脚好了没有?最近七仙女有什么动静?怎样应付林雪霏元旦时要看的“初吻直播”?
在她头脑纷乱时,学校的广播里传来了一个轻柔熟悉的声音:“各位同学,大家中午好!欢迎收听今天的午间新闻”
隔壁宿舍的荣蕾,已经成功地进入学校播音室,顺利成为一名见习播音员。
她身边的每个人,似乎都军训后的短短一个月内,迅速地加入了学校的各种社团,找到了自己的组织。
林娴每周末都会到本市的音乐学院学习鼓筝弹奏。
见不到人影的胡婷婷,早已是园艺学院茶艺社的一员。
吴晓平早就跟随老乡苏子瞻的步伐,迈进了园艺学院学生会勤工部的大门。
隔壁宿舍,除了天天粘在一起的李锦绣与于绵绵自成一个组织外,连自称好吃懒做的苗青青,也兴高采烈地加入了虹大戏剧社。
热情的苗青青,还以共享戏剧社帅哥资源为条件,邀请孟琦共入戏剧社,但被她婉拒了。
以前每日都在宿舍里扮富家女演戏,她已经演怕了。
再加上,有上次与林雪霏共享帅哥资源后遇到流氓马的前车之鉴,她是再也不想往火坑里跳了。
军训后,因她双腿烫伤,错过了虹大各个社团招兵买马的“百团大战”。
现在,只剩一个园艺学院的插花协会,还在为圣诞节的活动而招人。
如果能学好插花,那也可以算一技傍身了。若再遇到上次鸿门宴上那种需要展示才艺的时候,她就可以献丑了。况且,插花绝对没有表演茶艺那样的高危、高难度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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