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输就是不认输。
到最后,温睿完全忘记了他和陈眠的芥蒂,甚至于她站在统一战线,两人合力对付温绍庭。
即便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像以前一样依赖着她,陈眠依旧感到很满足。
……
陈眠在浴室里泡澡,温绍庭走进卧室,正好听到陈眠放在化妆台前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余光瞥了一眼,看见“周旭尧”三个大字,不假思索地接起。
那边传来周旭尧不咸不淡的声音,“陈眠。”
“是我。”
周旭尧那边默了一秒,“她人呢?”
温绍庭不答反问,“大晚上的,你找她做什么?”
眉头蹙起,明显是不悦的语气。
“老二,”周旭尧一顿,“我对你老婆那种女人没兴趣。”
他语气不用那么不爽好么?搞得他周旭尧跟他老婆有一腿似的!
可周旭尧这话让温绍庭更不爽了,凉凉的声音隔着无线波都能感觉到冷,“那种女人?她是哪种女人?”
周旭尧太阳穴突突地跳,夹在手指之间的烟被他一捏,还没点火,就被折断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聪明的女人,有老公的女人。”
温绍庭的眉头轻轻一扬,这还差不多,不过……
“找她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
即使周旭尧是他的兄弟,也不能让陈眠在泡澡的时候接他的电话。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醋劲这么大?”周旭尧直接将打火机丢在了书桌上,十分无语,“若是找你能解决,我打她电话做什么?我说你让她接个我有不会吃了她!”
“她在洗澡,你要么跟我说,要么明天再说。”
“……”
“不说?不说我挂了。”
周旭尧忽然开口,“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女人敢靠近了。”
“那是我不想让她们靠近,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乐意当个种马。”不遗余力的讽刺。
“嗯,你洁自好你骄傲,”周旭尧轻笑了一声,补充道,“所以你才会不行。”
一刀正中红心,温绍庭的脸色蓦地黑了下来。
但是这种时候不能认输,温绍庭单手抄进了裤袋里,低沉缓慢的说道,“我记得秦桑跟陈眠差不多同岁,也快三十岁了吧?”
“……”
“女人三十如虎,你这副身体年轻的时候掏空了那么多,小心满足不了她,要真不行,找小四帮忙拿点药补补,好好保重。”
“……”
温绍庭直接把电话切了。
周旭尧拿着手机,黑着一张脸,简直无语到极点,他回过头,看见秦桑一副见鬼的表情,心情更差了。
温绍庭那厮,他有种!
比起周旭尧的抓狂暴躁,温绍庭将手机一丢,举步就往浴室那边走去,手握在门把上想要推开,结果却发现陈眠从里面把门给反锁了。
他敲门,“绵绵。”
陈眠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着,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怎么了?”
“开门。”
“我在洗澡!”她给他开门才见鬼!
“你有电话。”
“谁的?”
“秦桑找你有急事。”某人撒谎不眨眼,说话不带喘气。
果然,他站在门口,听见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下一刻,门打开,陈眠伸出一个脑袋和一条雪白的手臂出来,“给我。”
温绍庭的手伸过去,手机没有,反而将扣住了她湿滑的手腕,陈眠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偏了!
“温绍庭!你骗我!”
想要关门,已经来不及了,男人扣住她的手,轻而易举地推门而进,将裹着一条浴巾的女人抱进了怀里,后脚跟将门踹上。
看来这一扇门的锁可以拆了,还有公寓那边浴室的门和书房的门,都可以拆了,因为那些门都是她用来防他的!
“温绍庭……唔……”陈眠身上一凉,浴巾被男人扯得丢在了一旁。
这个混蛋!
浴室水雾朦胧,温度节节攀高,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温绍庭被周旭尧刺激得满脑子都只剩下:不行?他做到八十岁都行!
身体力行来证明这一点!
陈眠被折腾到最后,再一次怀疑这个男人吃药了,一定是!
……
翌日清晨。
温睿坐着温绍提的身侧啃着三明治,眼尖的发现了温绍庭的脖子上有几道红印,十分好奇地问:“二爸,你的脖子怎么了?这么红。”
温绍庭闻言,手指轻轻拂过脖子,面不改色说道,“被一只猫抓伤了。”
陈眠抬眸望去看见他脖子上的痕迹,脑海里自动浮现昨晚两人的热火画面,她到后来承受不了那些激颤,伸手胡乱挣扎,估计就是那时候抓伤了他,耳根发烫,她避开他的眼睛,低头默默吃早餐。
温睿拧着两道眉毛,天真的问:“可是我们家只有狗,没有猫啊!”
温绍庭的目光落在对面埋着头啃三文治的陈眠身上,似笑非笑的说:“我房间养了一只。”
“啊?你什么时候在房间偷偷养了猫咪?在哪里?我要看!”
陈眠此时真想伸手将餐桌布塞进他那张嘴巴里!
温绍庭还一本正经地模样,“只有我能看到,你看不到。”
温睿懵逼,什么猫只有他看到,他看不到的?“那是什么猫啊?”
“你长大就能看到的猫。”
“咳咳……”
听到他这话,陈眠被豆浆给呛到,整张脸似乎都要滴血了。
“慢点儿吃,没人跟你抢,小野猫。”温绍庭眼底含着笑,心情明显很愉悦。
老太太和李嫂一言不发地捂着嘴巴偷笑,陈眠欲哭无泪,此时此刻,她只想将温绍庭那张嘴巴拿针线给缝上!
他不要脸,她还要好么!
——
餍足的温绍庭,心情很愉悦,从他一进办公室,严特助和秘书们都感觉到了,那种春色荡漾的模样,明显就是被爱滋润了,泛着粉色的光泽,几乎要亮瞎了那些苦逼单身汉的钛合金眼。
严特助进办公室,不经意地看见了领口处若隐若现的红痕,都替自家老板害臊,悻悻地摸了摸鼻子。
严特助站在办公桌前,“温先生。”
温绍庭那张面瘫的脸,难得出现了一丝丝的表情,唇角一勾,“说吧。”
严特助忽然庆幸老板他今天的心情十分美妙,因为,他要汇报的是一个坏消息,“秦氏那边的股票,似乎被人恶意太高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