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奇怪,难不成是这蛋给狗壮了胆?细想又觉得荒唐,只觉得胖子手里的蛋是个很神奇的东西,别这么一闹瞌睡虫立马又上来了,走了一天的路实在是累了,又倒头睡了。
早上天刚亮我就醒了,准备趁胖子还在睡觉先去找点儿能吃的东西,一出帐篷铺天盖地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嗡嗡的到处飞,以为是吸血蚊子,吓得我赶紧一缩头,叫醒了胖子,两个人呆在帐篷里不知道该怎么好,也不知道那俩人起来没有,就扯着嗓子喊,别出来了,外面有好多东西,出去就死定啦。
那边马上就有了高个的回应,知道啦,浓眉的狗跑出啦,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们都不敢露頭。
几个人等了老半天,时不时的透过门帘子缝隙看两眼,根本就不像是蚊子,蚊子再大也不可能把那张针头一样的嘴巴给长没了,停在那儿翅膀也不会像花儿一样,还长着两只镰刀一样的大前腿。这东西好像是磨花螳螂,记得以前在什么地方听说过,不过眼前这些明显比我认知里的要大得多,暂时看上去好像没什么攻击性,但也没誰敢轻易冒险出去。
就这么僵着也不是个办法,总得想办法离开这地方才行,我就跟胖子合计了一下,拆了十几颗子弹,找了块布把里面儿的火药都包了起来,留出一节做引子,点燃了引子朝帘子缝隙往昨天晚上灭掉的柴火堆上扔。然后就只能祈祷神灵庇佑了,山林里太潮湿了,昨天晚上还能点燃的柴火,睡觉前怕失火被我们踩灭了,也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
看来祈祷神灵还是没用的,布条烧光了火药,柴火却没反应,胖子不死心,借着又撕了块布条,还喊着他们家一块儿,四个人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子弹和布条,柴火也不知道是被火药点燃的还是被布条点燃的,几个回合下来就噼里啪啦的越烧越旺。
不管什么动植物最终还是怕火、怕烟,等我们再出来的时候这些磨花螳螂都跑得差不多了,浓眉出来就到处找狗,在他的帐篷后面找到一堆狗骨头整整齐齐的摆在那儿,我们几个头皮都有些发麻,就像是生生的被人剃了肉一样,别提有多惨了。刚才我们要是出来了,只怕也都跟这差不多。
都不敢再耽搁,趁着火还没灭赶紧收拾东西往山上跑,还不时的会碰到几只落了单的磨花螳螂,二话没说操起手里的枪就网上砸,枪托都砸出印子,身子也被砸成了泥,磨花螳螂的镰刀愣是没有一个断的,坚硬程度可见一般。
到了山上,一个稍对平缓一些的地面上搭着几个帐篷,边上还有一堆没有烧完的柴火,地上吃饭用的家伙、装备都在,但是没看到一个人,大概是这些人没料到我们会来得这么快,出去抓野味去了,心里这么想索性就呆在原地等着。
胖子有些不乐意扯着嗓子喊,这******要搞什么?还有没有点儿组织纪律性了。
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人是活的规矩是死的,就跟胖子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组织也是人也要吃饭,咱们得允许组织填饱了肚子再来给咱们讲纪律,要不然组织都饿死了谁来敢咱们讲纪律。
几个人也都从刚刚紧张的情趣中放松了下来,浓眉接着话说:“你们说刚刚在山下碰到魔花螳螂,活生生的就把狗剃得只剩骨头了,怎么没把我们的帐篷刮破?”
胖子好想听明白的:“那还不简单,我们都躲在帐篷里,那些个畜生肯定不会吃素,当然不会去动帐篷,狗就不一样了,那么大一坨肉当然得先吃了它,你这么说我好像明白了,之前那狗直打哆嗦是不是发现了这魔花螳螂?”
说着话天色也有些暗了,还是没有半个人出现,心里都觉得有些奇怪,大半天都过去了,要说是出去打点儿野味也该回来了,毕竟有任务在身私自外出本身就是犯纪律的事儿,万一要是被发现了捅上去可都没什么好的,那几个老油条了心里不会这点儿数都没有。
趁着天色还没完全黑我们就分头去找人,晚了就真不好找了,除了我们刚刚上来的那个方向,剩下的三面分成两组,我跟胖子一组,高个和浓眉一组往山下搜,等我们重新回到驻地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结果都是一样的,一无所获,只剩下最后一面没有下去搜了,那边是个半山,走不了多远就成了一面几乎笔直的陡峭悬崖,站在山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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