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注意到了两点,第一点,操蛋不再用小时作为单位,而是以‘天’作为单位。
这种改变,应该是从操蛋二阶段开始的。
另外一点,更有意思。
王寡妇,是凌天村子西头的一个寡妇,这时,应该是二十三四岁,老公年前死于车祸,没孩子,也没改嫁,自己住。
对于王寡妇的传闻,凌天听过一箩筐,什么村长夜探寡妇门啊,健硕小伙被王寡妇撩骚啊之类的。
不过对于这个本家的嫂子,凌天是打心眼里敬佩的,老公不在了,她却没改嫁,这对谁来说,都是十分不易的。
最有意思的不是这个任务本身,而是这个任务,必须要回家完成。
如此一想,凌天才记起,明天,似乎就要过大礼拜了。
一想到,自己可以见到自己父母,爷爷奶奶和姥姥了,凌天的心就飞了起来。
前世,凌天穿越前,自己的奶奶和姥姥姥爷都不在了,而03年,奶奶和姥姥还在。
想着自己奶奶和姥姥的面容,凌天甜蜜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周五,早自习的时候,代理班长凌天开始统计所有人的运动会报名情况。
“王小川,你报四乘一百接力是吧,啥?你问我,什么是四乘一百接力?你先坐下,坐下。”
“林晓松,你报名铅球啊,非常棒,咱们现在就缺这个项目。啥?你的右手骨折过?你也坐下,坐下。”
……
一一登记了一圈下来,凌天发现,情况比预想的还要糟。
他之前一直认为,在徐大山病情的压力下,同学们的积极性一定会被调动起来,再进行针对性的训练,问题应该不大。
可现在才知道,积极性是调动起来了,可文科班的这些家伙,纸上谈兵没问题,可一涉及到具体项目,用一句话来形容非常贴切: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
一部分学生不清楚运动会项目的规则,更多的人,不清楚自己擅长什么。
无奈之下,凌天让大家继续上早自习,自己回到了座位上。
他知道,自己得想个法子,想个好法子。
中午下课,学校就放假了,学生们轰隆隆的冲出校门,像放飞的鸽子。
凌天刚出教室,白帝就贴了过来,憨笑着:“天哥,走吧,车在门口呢,送你回家。”
“啊?哦,不用了。”
凌天说着,拍拍他的肩膀,跟他一起往宿舍走。
路上,白帝不死心,坚持要用车送凌天回家,说是他爸交代的。
凌天拒绝得很坚决,也很客气,谢过了白帝,在宿舍收拾好衣服,便徒步出了校门。
门口的报刊亭子下,同村的两个小伙伴在等着他,他们都是理科班的,一起去车棚推了车子,咯吱咯吱的往家走。
车子是二八大梁,穿过县城,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时,凌天的心里还装着运动会的事。
快到村口时,一个老头子扛着锄头,正从村里往村外走,冲着凌天吆喝:“天儿啊,回来啦。”
那是村里的狗爷,小名叫狗子,老了,孩子们便叫他狗爷。
前世,在10年那会儿,狗爷突发心肌梗塞,没了。
见是他,凌天赶紧停下车子。
“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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