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上次靳镦派兵围困圣驾,是明明白白的造反,如果不是没有拿到证据,此刻的崔太妃早就该是阶下囚了。但是,本朝以孝治天下,就算是太妃不是太后,皇上仍然得敬重。
“暗一,派人去给太妃一个惊喜,不用太谨慎,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夜不能寐。”
不能杀了崔太妃不代表不能惩罚她,胆敢动自己的妹妹,就得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是,主子!”
暗一悄然去办,据说自从那日起,崔太妃就再也不能安然入睡,总是能在半夜的时候听到各种不同的哭闹声。
……
景韫玦坐在轿子中闭目养神,景韫玦虽然武功高强,却很少自己骑马简单的说,景韫玦是个懒散的人,不喜欢骑马,因为骑马更加辛苦,冬天太冷,夏天太热。
轿子外面的常山突然回头朝着后面看了一眼,常山总感觉有人在跟踪他们,但是却没有见到身影。常山停下脚步,对着暗处喊了一句:“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只见一个男子的身影显现,常山心中冒汗,他只是随意的一个试探,这人居然真的就出来了,这也太好骗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常山不知道殿内发生的事情,于是对男子十分的好奇,赶忙问道,心中想着没准这孩子已经单纯到问什么说什么的地步。
“让景韫玦出啦,本公子没有功夫和你这样的粗人说话,”男子傲慢的说道。
常山都气的想要笑了,不想和自己说话还啰嗦这么多,自己要是他早就对着轿子攻过来了,总比在这里干站着强多了。
“想要见主子,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常山知道男子是来找麻烦的,自然不会手下留情,招招狠辣,打的男子毫无招架之力,最终更是被常山轻易的擒住。
“你放开我,放开我。”
男子大声的叫嚣,让常山十分的头疼,只听轿子里面一个淡然的声音传来,“聒噪。”常山听了赶忙拿出一个还算干净的汗巾,将男子的嘴堵住。
等到回到了裕王府,景韫玦才让常山拿下了男子嘴里的汗巾,男子此刻一身狼狈,而且,穿的居然是北冽的服饰,只是,到底是谁派他来的呢?
景韫玦也不说话,反而是坐了下来开始看手中的棋谱,这样的人呢你想要让他开口,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会他。果然,没过一刻钟,男子终是忍不住了,气愤的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要是出了事情,你担待不起。”
景韫玦听了这话神色自然,就好像根本没听到一般,男子神色就有些焦急了起来,大声喊道:“我乃是北冽的韩王之子,你伤害我,我的父亲绝对不会放过你。”
原来此人叫做韩让,是北冽的韩王的嫡长子,从小就喜欢拓跋米娅,此次更是跟着来了雍和。见到拓跋米娅为了这个男子伤心,一方面是伤心,一方面是气愤,因此就来拦截景韫玦的轿子。
倒不是他想要做什么,只是想着教训景韫玦一顿。他哪里知道景韫玦的厉害,这下子落在景韫玦的手里,看来难免要吃一顿苦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