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只承认我的孩子是江家血脉!你的孩子嘛,公公婆婆说是乱-伦生下的不承认,不如跟你改姓周就算了,免得丢了江家的脸面。”
“安琳,你这个阴险的心机表,敲诈我的三十万礼金不说,还想抢老公抢家产,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挂上电话了,别提多高兴。
这么一个厚着脸皮的女人,先是抢要姐姐的老公不说,又来勾骗姐姐的儿子。现在又想抢要姐姐姐夫的财产,真够阴毒了。
哼,我才不把周盈盈放在眼里。一位快要人老珠黄半娘徐娘的女人,哪能比得过我青春貌美浑身热辣。
而且,我还没有使出奸诈的手段来引、诱江子浩,一旦给他吃点迷情药,还不得整天围着我团团转,生个孩子真是易如反掌!
哼,敢来欺负我,我也不让她好受!
次日上午九点半钟,我和江子浩陪同婆婆去宁县的外婆家探亲。恰好有表姐家的儿子摆满月酒,就到县城里住了一个晚上。
亲戚是安排到家里住,只是觉得出入不方便,自行到外面的招待所过夜。
江子浩开了一间双人房,有两个房间两个睡铺。江子浩觉得我是贪图钱财的坏女人,都不爱跟我说话。
可是,我才不想放弃机会的亲近他。洗澡出来后,我穿着清凉的三点遮羞布走到他的铺边上。“老公,让我替你按-摩。”
江子浩光着上身斜躺在铺头上,没好气的停下手机游戏,瞅着我的丰盈身材,说:“安琳,我和小姨子都有孩子了,你就不要痴心妄想。”
“那你干嘛要娶我过门?”
“爸妈要求的,就是摆个婚礼酒宴给别人看。”
我委屈的说:“我嫁过来是你的合法妻子。哪怕你跟周盈盈在一起,我也倒霉的承认了。你爱她的同时,也希望我爱一点点。”
“你真的能接受?”
“嗯,当然啦,谁叫你长得那么帅,见到你我就心花怒放情不自禁。”
我的手指抚模他的上身,感到身体的暖热,诱使我缓慢游移到腿部来,然后轻轻的握住。
可能他好像不喜欢,一点反应都没有。
再不抓住机会,三个月后就要被人横扫出门。哪怕一妻一妾共伺一夫,总比离婚要好。都敢去卖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没有生下孩子,别指望姻缘会长久,也不能挽住丈夫的心。
谁知道一片诚心伺侯,换来江子浩反感的冷嘲热讽:“安琳,没想到你这么风蚤银浪,都把我的弟弟搓疼出血了。是不是以前跟别人做多了,每天都想发浪?”
“老公,你说话好过份!”
江子浩用力的推桑,让我翻个侧身凌空的摔下船铺,重重的扒倒在地板上。
可恶,竟然把我推下床来!
我的手肘很疼,似乎牙门都磕出血来了。
江子浩讨嫌的叫骂:“你要是发蚤发浪,就去街头找男人吗,随便去找一大把的乱来!反正我不喜欢你,随便你乱玩!”
我伤自尊的呜咽哭泣,忍着双肘麻疼的爬起来,嘴唇都冒出滴滴血丝。真是郎心如铁,把我推下床铺算了,还用恶心难听的话来侮辱我!
我披头散发的抹着嘴角的血丝,走出房间的坐在外面的铺上,伤感自怜的哭泣。
我不是哭手上的伤痛,不是哭江子浩的绝情,是想试探他的心思。
假如一个女人眼泪,不能让男人心生怜悯关心,就要防备三分。
江子浩打过我耳光,现在又推我下床,背后养着不姨子和两个孩子,像他这种渣男哪怕家中钱财再多,也要多加提防!我宁愿嫁给一个真心相待的穷男人,也不要嫁给一个冷血动物的有钱男!
呜呜呜,我的泪水哗哗流淌的呜咽,像似受不尽的委屈。
江子浩略显内疚,生气的站在门口道:“半夜三更的你哭什么哭,不许哭了。”
“老公这么待我,我哪能不伤心。”
他坐到我的身边,揽着腰间道歉:“刚才我不高兴,一旦鲁莽的推了你,你别往心里放去。”
我抹着泪水,呜咽道:“哪怕你不喜欢,也不要赶我走,可以吗?”
“你这是何苦,我都有盈盈和孩子。”
我撒娇的哭泣:“她喜欢你,我也喜欢你嘛!”
“好啦好啦,快去洗把脸休息。”
他带我去卫生间里洗把脸,然后搂抱着我去休息。
这是相亲结婚以来,我们新婚夫妇第一次相拥睡觉。
可惜,我把他的都脱光了,用手去抚揉,仍然挑不起半点反应,还会让他的下身有点疼。
江子浩懊丧的诉苦:“盈盈怕我在外面跟你,昨晚让我喝酒吃药,连续做了五次,我的腰子疼骨子像散架似的。今天来喝喜酒,见到女人我就虚浮头晕,感觉筋尽人亡的样子。”
“啊,真的?”
这个周盈盈真可恶,防备我也不能把江子浩给榨干成药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