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推开他的手,像钳子一样牢牢的夹住,怕他精神失常的动粗:“对不起,霍先生,下次我会尽心尽意的伺侯你。”
他发脾气的瞅着我,冷不防的闯进来,疼我得大叫一声,像刺到骨髓的苦楚。他俯下来轻咬着我左耳,加速节奏的动粗,好像在严重的警告。
一阵阵承受苦楚时,更加思念温柔的秦少华。
哎,可惜秦少华喜欢男人,也不爱我!
傍晚时分,我们一起去度假区里的海鲜餐厅吃饭,坐在靠近湖泊的临窗位置。
霍云天不爱说话,一直沉默专注的吃着饭,心事重重。
这个霍云天是危险人物,不熟悉不能掌控就算了,连房事的节奏都由他把握。我卖了八年,什么男人没见过,三五分钟就哗哗的解决了,竟然让他骑上身体无休止的折腾,还不能有半点怨言。
现在来吃饭了,也没有男人的斯文风度,也不问问我吃什么,随便来个爆炒麻辣鸡。喂,我是做过X姐,最恨别人侮辱的叫骂鸡婆,吃东西也是敏感的避讳。而且食物麻辣辣的,让我怎么吃!
什么方式花招都按着他的要求去做,当我是玩具木偶!
怎么能让男人花大钱来讨好我,还要被我勾着鼻子走,才是我最爱招呼的客人。
眼前的霍云天,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还让我没有安全感,也没有受尊重的感觉,纯粹就是他的一个泄慾的玩具。
哼,长得帅气有钱了不起,我就是讨嫌!
我在端着鲜汤啜饮时,发现左侧不远的角落位置上,坐着一位熟悉的人。
不是秦少华的妈妈徐雅婷吗?穿着一件火红的抹胸真丝纱裙,露出深深沟壑的上身,在陪同一个年轻的黑壮-男吃饭。
我好奇的观察时,看到徐雅婷满脸横肉的白粉脸上,冷不防的伸出肥壮的胳膊手,朝男子的脸上打去,左一拍右一拍,再捏住下巴狞狰的威胁。
天呀!大庭广众下,怎么敢打男人?
她敢叫骂我是X姐,也不见得什么正经的人,竟然找一个小壮-男偷偷的幽会。周围没见秦少华吴艳儿,想必是她偷跑来跟小情人幽会。
我侧着凤眼窥视,喜上眉梢的放下碗汤,拿出手机对着她们拍照。还敢嘲讽我说,以后见面不用打招呼,也不见得豪门富太太有多么正经?
霍云天抬起头来,发现我的拍照的举动,问:“你在干嘛?”
“没,没什么,觉得夜色温柔,想拍下来留念。”
我拍了几张照片后,赶紧专注的吃饭。
等到他俩在黑着脸的争吵离去时,我想跟踪偷拍的催促,自已去前台交纳费用,然后挽着霍云天的手尾随而去。
徐雅婷陪同小壮男去湖边的树林里走去,趁着阴暗没人时,看到肥壮的徐雅婷朝壮男的脸上打去,随后又是一脚踢打过去。
哎哟,徐太太好残暴。
壮-男看起来三十岁的模样,比她的儿子秦少华大不了几岁,丝毫没有反抗的任凭徐太太的打骂。徐太太半推半拖下,把壮男拉到丛林去了。
我在探头张望,霍云天鄙视讨嫌的盯着我。
“安X姐,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跟在我身边就要装出高贵曲雅的气质,别低俗媚套的四处勾三拉四,破坏我的形象。”
真气人,竟然这么说我。
他提高嗓门的质问:“你没听到我的命令?”
命令?还真是以为有钱就是大爷!
我是拿人钱财,就夹着尾巴做人:“好的,霍先生。”
在入住酒店的第二天傍晚,霍云天叫我上楼拿烟时,刚好撞见秦少华的家里人,就住在对面的房间里。
我住在五零七,秦少华和吴艳儿住在五零八号房,徐雅婷住在五零九号。一起并排开门时,我注意到徐雅婷投递来嫌恶鄙视的目光,挖苦的数落:“一个鸡姐住在附近,保不齐会弄脏整个酒店客房”
秦少华都过意不去的说:“妈,不许你胡说了。这是安小姐的私事,跟你无关。”
“你怎么跟妈妈说话的,一点礼貌都没有。”徐雅婷横着粗长眉,抖动脸颊上发福的肥肉,生气的指责,“看你清纯美丽,原来是做鸡的肮脏勾当。”
我没理会她,走进房间拿了烟和打火机,下楼去湖边陪同霍云天。
我们去附近的河鲜餐厅吃饭时,碰上秦少华一家七口人围坐在对面的桌子上,害得我忐忑不安。
霍云天见我面色尴尬,坐立不安的样子,才发现隔壁的位置上是我曾熟识的人,并且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惹得准备点菜的霍云天不高兴,牵着我的手离开了。
“以后碰上不好高兴的人,就跟我说。”
“好的,谢谢霍先生。”
我们去附近的北京餐厅吃饭,刚坐下临窗的位置,我就注意到正对面上,看到昨晚跟徐雅婷在一起的壮-男,正在独自享用半只烤鸭。
吃鸭?
他会不会是做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