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霖藏在袖管里的手微微颤抖着,她曾经是做过妓.女,可她也算是洁身自好,在阁里的几个月并没有出卖身体,严戎铮爱她,严戎铎也宠着她,他们都没有嫌弃她的出身,倒是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难堪,她不仅气愤也很羞愧。
其实甘霖的身份大家心知肚明,严戎铎宠爱她,谁也没有傻到要去说出来让她难堪,况且甘霖一个小小女子并不妨碍他们什么,严戎钦实在没必要和她过不去。
严戎钦大概也忘了他参加这次宴席的目的了,可是他一看到严戎铎一副众人之首的样子就十分的不舒服,他的脾气不好,有什么是什么,忍是忍不住的。
严戎铎明显地感觉到甘霖的身体一僵,其实对于这一点他也觉得惋惜,如果甘霖的出身稍微好些,哪怕是普通农家女子,他也可以名正言顺的纳她为妾,当然这的身份也并非她所愿,就维护道:“她不一样。”
严戎钦冷笑一声灌起酒来。
严戎铮在一旁看着很是心疼,他分明看见甘霖的脸变的苍白,他手中的力道重了重,本来落井下石他还有些不忍,但是现在似乎没有那种感觉了,严戎钦侮辱他心爱的人,一定得付出沉重的代价。
陆邪暗里碰了碰严戎铮,他看得出严戎铮眼中的怒火,不管怎么说今天的场合都轮不到严戎铮出头。
严戎铄见气氛有些尴尬,就和严戎锵说起来话,他见严戎锵时刻不离一个小瓷瓶,就问:“三皇兄,不知你瓶内是什么宝物,让我也瞧一瞧。”
严戎锵听了呵呵一笑,摆着手道:“你果然有眼光,我这瓶子里的可是宝贝,不过你不行。”
严戎铄听了生出疑问来,“到底是什么宝贝,我为什么不能。”
“这宝贝吃了能让人龙腾虎跃,你碰不得。”严戎锵故意半打开瓷瓶诱惑严戎铄,他这个不是宝贝是什么,他能阅遍无数美女,靠的就是这丸药,一般人他是不轻易说的。
严戎铮听了暗自观察了一下严戎铎的神色,分明就是眸中一亮,于是就问:“三皇兄别信口雌黄,几颗丸药就能那么厉害?”
严戎锵见严戎铮不信,也不辩解,只小心翼翼地重新把瓷瓶塞回怀里,翻着白眼嘀咕着,“不信算了。”他不想和严戎铮多说话,他是个审时度势的人,皇上赞赏的他就多接触,看不顺眼的他也不理睬。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严戎铎多日的苦恼似乎瞬间消散了,把弹唱的清倌人打发了,又吩咐掌柜的上菜。
甘霖一直惴惴不安地坐着,他趁着严戎铎不注意的时候给严戎铮使眼色,示意他该走了。
严戎铮收到甘霖的提示,闷闷不乐地豪饮两杯,晕晕乎乎地站起来,“各位皇兄,小弟府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严戎铎听了也不挽留,让他去,陆邪也就一并辞了出来。
严戎铎今天似乎非常高兴,和甘霖对饮了不少的酒,甘霖是女流之辈,本来酒量又不好,几杯下肚就晕了,她星眼微饬,俏脸生晕,格格娇笑着,让坐在一旁的严戎铎心有不胜,他体内自有一股冲动,只是不能完整的传达。
甘霖用手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声音绵软呢喃,“王爷,我的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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