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斋一吮之下,只觉夏仲芳的唇瓣温热柔软,带着甘香,一时不足,舌头早顶进她嘴里,卷住她香舌,纠缠在一起。
夏仲芳呜呜叫着,捶打沈子斋的胸口,想要推开他,沈子斋却是任她捶打,唇舌依旧留连在夏仲芳嘴边,大手捧起她的丰盈处,摸得渐硬,知道涨奶了,这才低头,用舌头去舔她嫣红处,一时又用手一挤,嫣红处早滴下乳汁,乳白色的汁液滴在他舌尖上,甘甜无比。
“芳娘,芳娘!”沈子斋舌头贴到夏仲芳丰盈处,卷在她嫣红一点上,大手在丰盈处轻轻挤压,另一只手却罩在她另一边丰盈处,只是轻抚撩拨着。
夏仲芳浑身酥麻,不能自己,涨奶的丰盈处越来越硬,腰身却软下去,摊在沈子斋身上。
沈子斋舌头卷了卷,这才一口含住夏仲芳丰盈处,大力吸吮了起来。
夏仲芳被一吸,全身抽搐起来,喘息着道:“王爷,王爷,奴家,奴家……”后面的话,低不可闻。
沈子斋大口吸着乳汁,耳朵听得夏仲芳的低语,只觉春.情荡漾,一只手顺势而下,隔着裙子抚弄夏仲芳,待抚到小腹下,虽隔着裙子,依然感觉到温热一片,因吐出夏仲芳的丰盈,俯到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话。
夏仲芳大羞,捶打着沈子斋,候着沈子斋低头,早把另一边丰盈处喂进他嘴里,只催着道:“快点吸,天晚了,奴家要回去安歇呢!”
“芳娘,本王想含着睡觉!”沈子斋叨在丰盈处,含糊说着话,吸吮间早发出“啧啧”声响。
因着夜深人静,这声音特别令人兽血沸腾。沈子斋自己听着声音,几乎想按倒夏仲芳,直接忽略方御医的警告。
夏仲芳被沈子斋一撩拨,又一股热潮涌出,不由呻.吟出声,声音婉转娇媚,令人听了神魂半荡。
沈子斋大手一翻,已是迅速撩起夏仲芳的裙子,爬行到她裙内,一探,探得温热湿糥,便轻轻一捅,浅浅抽动起来,一边抽一边问道:“芳娘,这样好么?”
“不好不好!”夏仲芳轻叫出声,去推沈子斋,不想沈子斋顺着她的手动着,一推一就之间,便变成夏仲芳拿着沈子斋的手在下面抽动,一时两人皆喘息出声,……
“王爷,王爷,别这样!”夏仲芳去推沈子斋的手,沈子斋手指便退出来,候着夏仲芳一松手,他却又用力进去了,一时越陷越深,手指陷在一片温软紧致所在,只觉美妙无比,竟不舍得退出来,只打着旋儿,旋得夏仲芳又叫出声来,几乎软摊成棉花,这才去噙住她芳唇,辗转前进。
夏仲芳不能自己,不知不觉夹紧了腿,把沈子斋手指夹在紧致处,自己轻轻扭着腰儿,喘息着喊道:“奴家受不住了!”
沈子斋却是退出手指,转而吮住夏仲芳丰盈处,又吸了起来,吸尽最后一口乳汁,这才放开夏仲芳,低哑道:“天晚了,你回去罢!”
夏仲芳满脸春.色,爬起身整理衣裳,一边暗咬唇,只觉自己轻浮,不经挑逗,一时又羞愧,一次两次数次这样,自己将来真的离得开沈子斋,真的还能嫁人?
待回了房,夏仲芳泡到热水中,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青竹默不作声侍候她沐浴,待见她身上的吻印,更是笃定,夏娘子将来肯定要当侧妃的。
夏仲芳这一晚睡得不好,第二日起来,便迟了一些。待青竹进来侍候,便问道:“什么时辰了?”
青竹答了,笑道:“夏娘子昨晚劳累了,只管好好休息呗!”
夏仲芳脸一红,忙忙起床,待得洗漱完毕,用了早膳,青竹又进来禀报道:“琮哥儿来了!”
“怎么又来了?”夏仲芳话音才落,王琮已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卷棋谱,笑道:“今儿不用上学堂,阿爹准我逛园子,我逛一会儿没意思,过来找王爷讨教棋艺,顺道过来看看芳姐姐。”
夏仲芳只得让王琮坐下,问他上学都学些什么,可学会了。
王琮一一答了,因听得夏仲芳不会下棋,不由诧异万分道:“芳姐姐不会下棋?哪平日都做些什么呢?”
“都在做针线。”夏仲芳笑着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一时忆起夏父夏母,不由略惆怅。
王琮听得夏仲芳小时候没有上学堂,只跟着哥哥认几个字,诗经也没看过,还是现下才开始看,一时道:“可怜的芳姐姐,小时候竟然过着这样的苦日子。”
夏仲芳一怔,以前一直没觉得自己过得苦,现下被王琮一说,突然也感触起来,以前好像是挺苦的。可那会每一日都是那样过,没有好日子比较着,便不觉其苦。
王琮说着,便要教夏仲芳下棋。
夏仲芳反正闲着,倒来了兴致,便让青竹去找来棋盘,真个和王琮下起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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