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瑄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也不顾楚瑶在场,就强硬反对道:“母亲,孩儿正要跟你说这事儿,孩儿与那楚氏乃是圣上赐婚,并无一丝感情,何况,孩儿刚娶新妇,如何能够与她人圆房,伤了月禅的心?母亲,孩儿任何事都可以答应,只有这件事,恕孩儿难以从命。”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们是夫妻,阴阳调和乃是天经地义。何况,月禅也不是那等心胸狭窄的善妒之人,你何必拿她当借口!”
郑夫人其实也不是真心想要梁瑄跟楚瑶圆房,不过是迫于楚瑶的压力,想要给她一个交代罢了,免得楚瑶闹将起来,坏了圣上和老爷的大事。
而且,她以为楚瑶闹这一场,就是为了跟梁瑄做一对名副其实的夫妻,为了安抚楚瑶,才自以为是的做了这个决定。
梁瑄听闻此言,以为是楚瑶逼迫母亲让自己跟她圆房,心里对她更为厌恶不满。
他其实是个喜欢处处留情的人,即使心里喜欢吴月婵,也从未想过一生只要她一个女人。若是旁人,他说不定就会顺其自然的答应了,反正自己又不吃亏。可是,偏偏这个人是他最为厌恶的楚瑶。
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欢被人强迫。
所以,即便是圣上赐婚,他也打心底对楚瑶十分抗拒。尤其是,他听说了楚瑶最近的一些恶迹,对她的印象更是降落谷底。以至于,他从进门起,就未看过楚瑶一眼,彻彻底底地将她无视了。
“母亲,孩儿真的无法跟一个泼皮混混一般的女人圆房,何况,她不敬长辈,虐待下仆,甚至对三妹恶言相向,这样的人,怎配做我们国公府的媳妇?”梁瑄十分嫌弃地说道。
“这……”郑夫人心里何尝不是这么想,但是,她偏偏又不能在这时候得罪楚瑶,心里十分为难。
“我说,你们不要在那里自说自话好不好?”就在这时,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楚瑶终于说话了,这两人的对话,让她听地既想笑又想吐。
梁瑄皱了下眉头,循声望去,看到楚瑶的模样不由一呆,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随即,他又仿佛想到了什么,嫌弃地移开了目光。
“楚氏,你有何话要说?”大概是梁瑄对楚瑶的不屑,让郑夫人再次找打了优越感,此时也不称她为县主了。
楚瑶挑了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你们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本县主何时说过要与他圆房?”
看到郑夫人不相信的眼神,楚瑶冷哼一声,继续道:“对于被别人用过的男人,本县主实在是没有兴趣。”
郑夫人闻言震惊地看着楚瑶,仿佛在看着一个人形怪兽,她实在不明白自己这个儿媳心里再想什么,怎么会有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
要知道,这世上,只有男人看重女人的贞操,绝没有女人看重男人贞操的。
不要说男子婚前一定要有通房教导人事,就是婚后,也必定要有侍妾姨娘,否则,就会被人嘲笑。哪有女人向她一样,要求男子婚前忠贞的?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因此,郑夫人对楚瑶的话并不相信,只以为楚瑶是对梁瑄的那些侍妾不满,于是便说道:“楚氏,你少拿本夫人开玩笑!本夫人让你们圆房,已经是极限了,你竟然还想要求专宠,那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