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恐怖了,反正他个资本家,有的是钱!
苏子矜慢慢往床那边挪动,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她看着床上睡得一无所知的温怀逸,脸上升起了火焰燃烧般的热意,眼睛却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地定在他的身上——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女。
不过这家伙身材真是好,虽然胸膛上有些许吻痕口红印指甲印扫兴,都掩饰不了深邃的人鱼线的魅力,连被她诅咒是个虾米的某物也因为早晨的关系,直挺挺的立着————嗯,不是虾米,澳洲大龙虾吧。
她难得不好意思了一下,喉头发干,赶紧别开了头挪开了目光,从沙发上捞起一件睡袍,鼓足胆子坐到了床边。
客厅里姜梓梓戏谑的声音传了过来:“警察马上要来了,你要穿要脱,抓紧时间啊。”
苏子矜牙一咬,心一横,一把捞起帅哥的一个胳膊就往袖子里面塞,沉甸甸的胳膊,皮肤光滑、肌肉紧实、体温火热,乍一碰触,她忍不住咬了咬唇,心里慌慌的,浑身一抖,差点把他的胳膊扔了出去。
她心里暗骂自己:苏子矜!你个色女!撑住撑住!口水收回去!手别抖!眼睛别乱飘!!
苏子矜口干舌燥、满头大汗、心跳加快绕着床跑来跑去,终于慌慌张张地帮温怀逸套好了睡袍,她含羞带怯却又恋恋不舍地再看了一眼帅哥的裸丨体——这可是百年不遇的机会啊,她深吸一口气别过脑袋,把睡袍的带子系好,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走进客厅。
姜梓梓看她出来,眨了眨眼,凯她的玩笑:“尺寸怎么样,手感怎么样,小处丨女?”
苏子矜满面飞霞,白了她一眼,不语,嘀咕了几句“我忘了跟你说,他是我们公司公关部的老总。”
姜梓梓一愣,回头看了她一眼,苏子衿又凑过去在她耳边信誓旦旦小声地说:“你等着看!我一定要睡了他!
…………………………………………
警察还没来,救护车却先来了,苏子矜帮着医护人员把温怀逸搬上了救护车,陪着已经昏睡过去
的美男去了医院,姜梓梓一个人留在家里等警察。
医院。
医生给温怀逸做了一番检查,取下口罩,把他转进了普通病房,回身叮嘱苏子矜:“小姑娘,你是病人的女朋友吧?”
“不,不是。”苏子矜连忙摆手,“医生,他没事吧?”
“安眠药吃多了,他不是要自杀吧?”医生一边在病历上写写画画,一边说。
“没有,他家进贼了,应该是贼给他喂的。”
“哦,这么说这贼还有点医学常识啊,要是再多给他喂几片,那就醒不来了。”医生笑了笑,“他估计还要睡大概七八个小时的样子,就能自己醒,要是你嫌等得烦,使劲抽他几个大耳光再掐几下他的人中,现在也能醒,不过精神不会太好,随时会再睡过去,而且还极有可能会吐。”
“哦,那要不要洗胃呢?”苏子矜还是不放心,又问了一句。
“这个剂量,不用洗胃,姑娘你去把费用缴了,待会会有护士去给他打针,叫不叫醒他,你自己决定吧。”
苏子矜谢过了医生,揣着姜梓梓刚刚塞给她的信用卡缴过费,给姜梓梓打了个电话,回到病房,坐在温怀逸的床边。
温怀逸裹着凌乱的睡衣,一动不动满脸安稳地睡着,嘴角还隐隐勾出一缕若有似无的微笑,苏子矜心里痒痒的,趁着四下无人揪住了他的鼻子,他睡得无知无觉,鼻子透不过气,慢慢张开了嘴,苏子矜玩心大气,又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揉了揉脸,可怜温怀逸晕晕乎乎的,家被人搬空了不说,又这样被苏子矜蹂躏。
苏子矜昨夜几乎没睡,玩了一会儿,她自己也困了,趴在温怀逸的床边睡了过去。
一觉好眠,直睡到了下午。
她茫然地睁开眼,四周的场景像是梦境一般明灭不断颠来倒去——哦,这是在医院。
她坐起身,扭了扭脖子,趴着睡了这么久,动一动就全身酸疼,四处打量了一下,隔壁床不再是空的了,已经躺上了一个病人,墙上的时钟指着下午两点半,她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有十六个未接来电,十一个姜梓梓的,三个是周岩的,一个是爹妈的,还有一个是夏筱的,短信也来了一大堆,基本上都是姜梓梓半咆哮半恐吓的询问她和温怀逸的死活的。
温怀逸还没有醒,不过好像翻了个身。
苏子矜甩了甩脑袋,觉得自己终于清醒了,拿着手机到走廊上一个个回电话。
姜梓梓心情很不好,被请到警察局录口供,警察联系不到苏子矜和户主温怀逸,只得把她扣着盘问了好久,姜梓梓坐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加飞机,一大早回来就碰上这种事,好心帮忙还被盘问,脾气立马上来了,不配合得很,这会儿在电话里把苏子矜劈头盖脸一顿骂,让她赶紧滚回来领鞭子。
苏子矜唯唯诺诺地应了,伺候好老佛爷,接着给周岩回电话。
周岩倒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很是欣喜地说“你居然还会给我回电话!”
他这么豁达,苏子矜反倒不好意思了,她犹豫了一会:“你现在有时间吗?”
“现在?有什么事吗?”周岩伸手看了看表,两点半。
“嗯,你来一下医院吧,温怀逸在这里。”苏子矜慢腾腾地说,“他家进小偷了。”
这下轮到周岩吓了一大跳了:“他怎么样?受伤了?”
“啊,没有受伤,诶,你来了就知道了,我待会把地址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