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基地附近组织了伏击,险些把我干掉,而这些事情鬼火大人也都知道。”
“然后那?这些事情只能说明木魔和你有所冲突,但并不能证明木魔他是周六会的一员啊。”树薯的思路还是很清晰的,一瞬间就发现了候锐言语间的漏洞。
“别着急,你听我说完呀!”
“……”
“在木魔他对我先动手之后,我出于自卫的目的,也开始追踪起木魔的下落来,当我无意中发现木魔他在春日部的疑似据点之后,我就过去侦查了,谁知事情后来就失控了,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和控制。”说到这儿,候锐还故意装出了一副愧疚和后怕的神情来。
而这次树薯也学乖了,不在轻易打断候锐的讲述,只是坐在那,安静的看着候锐自己在那演独角戏。
“本来那只是一次侦查任务,我就带了三个人过去,要是早知道会拼命,那我怎么的也得带上全部人手呀,现在想想真是危险,我差点就挂在那栋大楼里面!”
“影虎大人,请说重点、重点。”
“哦哦,当天我和另外一个手下进入那栋建筑物时,事情就不在受我控制了,大批人马朝我疯狂攻击,我可是拼了老命才杀出了一条血路,最后才在建筑物的地下室中遇到了木魔本人,经过一番苦斗之后,侥幸才干掉了他。”
接下来,候锐他就把自己跟木魔战斗的过程,事无巨细的讲述了一遍,听的树薯神色几变之后,也不得不感慨候锐的命大。
“……你看你看,这就是当时留下来的伤痕,就差几厘米,我差点就被爆头了,事后眼睛充血了一个多礼拜!”讲述临近结束,为了增强自己的说服力,候锐他还把自己耳朵上方的头发撩起来,让树薯看到了一道足足有10多厘米长,光秃秃不长头发的伤痕。
低头沉思了一下,当树薯他再次抬起头时,已经是整理好了思绪,进而他就咬住不放的问道:“影虎大人,你和木魔战斗的过程,真的很惊险,不过这不是我需要了解的事情,我要知道你口中的证据是什么?”
“证据?这可是木魔他在和我拼命的时候,自己说的呀?”谁知候锐不慌不忙的给出了一个树薯他绝对印证不了的答案。
“……”被候锐这么一噎,树薯也是十分的郁闷,他明知道候锐十有八九就是在敷衍自己,但是树薯他却并不气馁,依然很执着的问道:“那就请影虎大人把你们的对话叙述一遍吧!”
“现场的情况是这样;当时我掐着木魔的脖子,于是他就对着我叫道:你快放开我,杀了我,周六会不会放过你的。我就说:你去死吧!接着木魔又大叫:我只是想要退休,你为什么要阻拦我?为什么呀?结果我就回答:我管你去死!最后木魔他就死了。”候锐一脸认真的在那扯犊子!
“木魔他真是这么说的?”树薯听完,眼神是闪烁个不停,明显是郁积了大股浓浓的怒气,即将到达爆发的极限了。
候锐刚刚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需要测谎仪,树薯单凭经验就可以分辨出来,十成十是在撒谎,在经过最初的交锋之后,树薯以为自己已经制止了候锐嬉皮笑脸的行径,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候锐他难得正经了一会儿,接着就在自己面前鬼扯。
执行官在组织中,可以说是一种特殊而恐怖的存在,一般骑士见了他们,用战战兢兢来形容是一点都不夸张,所以树薯他什么时候见过,好像候锐这样公然耍活宝、满嘴跑火车的举动,难道候锐他真的不怕死吗?
“是呀!当时我们是在拼命,言语上可能有一些出入,但是大概意思是绝对不会错的。”候锐一脸诚恳的回答,眼睛中真挚的就差喷射出小星星来了。
闻言,树薯自然是沉默了起来,于是在休息室里面,气氛一时间也变得凝重起来,只剩下树薯手上的钢笔,时不时还会发出书写的声响,候锐真的是很好奇,他有什么东西需要写那么久。
此时此刻,候锐他斜着眼睛、偷偷也在观察树薯,他握在手上的酒杯,正处于一个最便于投掷的角度,万一树薯当场发难,那候锐在刹那间就能把杯子甩过去,然后候锐自己就会飞扑上去,至于再后面的事情,候锐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公然对树薯,对组织的执行官耍赖、撒谎,这并不是候锐他患上了失心疯,而是他在进行一场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