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事了。”听到宇文晨的关心,夏以名心中莫名腾起了一阵暖意,弯了弯朱唇,摇摇头说道。
接着又转过身,对云修竹说道:“马车就在外面,随我来吧。”
云修竹微微眯了眯眼,看了看宇文晨和夏以名二人,不言,转头走了出去。
三人到了院外,夏以名先一步进了马车,取出了云平的遗嘱和紫焱宝剑,跳下车,递给了云修竹:“就是这些了,你…看看吧。”
云修竹心沉的接过遗嘱与宝剑,看着那白里透红的血嘱,云修竹的手下意识颤了颤,神色也有些呆滞,眉头一点点凝聚,始终没敢打开那封遗嘱。
“你还是看看吧。”夏以名注意到了云修竹神情的变化,抿了抿嘴,再一次开口说道。
云修竹抬头看了眼夏以名,又低头看着遗嘱,最终还是抬手打开了…
清晰的血字,那是他父亲的笔迹,一点一滴用血聚字,一字一句都是讲着自己
他的父亲,真的走了吗?不!他不信!
云修竹轻颤着身子,皱眉紧闭双眼,手紧紧捏着那封血嘱,周身透着凉气。
“云…”夏以名看到这样的他,眉头微微敛起,于心不忍,下意识想安慰两句
可宇文晨却止了她的动作:“让他先静静吧。”
夏以名住口,望了望宇文晨,低头叹了一口气:“嗯。”
话落,夏以名与宇文晨走出了云修竹的视线,先回了医所。
那处,只留云修竹一人在那,再大的风,也吹不乱他现在悲凄的心情。
……
两人到了医所,夏以名踏屋推开门,探看吕牵梦。
此时的吕牵梦,好似已经睡去了,呼吸平稳,应该缓了伤痛。
夏以名坐到床边,看着床上的两人,伸手替她们盖了盖被子,叹了一口气,好似有些抱歉地自言道:“都说了不要跟着,你这又是何必了,遭此一劫,我心里也是不好受。”
“你有什么不好受?这是她们倒霉,谁叫她们非要跟着的?”只是宇文晨根本就不认同夏以名的话,斜靠在门边,回道。
“怎么说也是因为我,我也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事因我起,我还是有些愧疚的,哎,我还是遵守我的诺言,早点替她想好不被嫁的法子吧。”夏以名站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
“这事还用想吗?本王动动手脚,不就嫁不成了?”宇文晨轻笑一声,对夏以名说道。
“动动手脚?怎么动?!”夏以名闻言一怔,猛回头看向宇文晨,挑了挑柳眉,探头问道。
“呵呵…”宇文晨邪意的一笑:“那刘老爷不是重病之人快要死了吗?那不如…”
“你不会要他死吧?!”还没等宇文晨说完,夏以名惊讶地接上了他的话
就算那刘老爷可能是个好色的老头子,但好歹命是人家的,这随便取,不大好吧…
“本王有那么狠心吗?!”她真是什么事都想得出来…
“呃…这问题我能不回答吗…”他不狠?谁信…
“咳咳,严肃点!”宇文晨不自然的咳了咳,一合扇子,继续道:“本王的意思是,传出吕牵梦带了不治的传染病,快是将死之人,本王想,就算那个刘老爷再心急好色,也不会取个带传染病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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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后,最后一名男配夜临风也将出场,姑娘们可别掉收,至后的剧情,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