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啊,镇长饶命啊,老身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李妈妈顿时吓得脸色雪白几欲晕过去,额间的汗水更是如雨下,语无伦次的求饶着。
廖青一声冷哼看向涟漪“公子你看现在改怎么办,是不是将这老虔婆给”说着就做了一个握紧拳头的动作那是将其扣押的意思。
涟漪摇摇头看向又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李妈妈道“我问你,那寇员外和杨氏是怎么认识的?”
李妈妈看了涟漪一眼,嘴唇蠕动了两下低了脑袋“这个,这个老身也是不清楚的,老身只是负责跑跑腿送送信罢了,其他的一概不知。”
涟漪微笑了一下看向廖青使了一眼色,双手抱胸。
廖青眉目一转便知道这个李妈妈说的是谎话,利目一瞪“该死的老虔婆死到临头的还在忽悠人不说实话是不是觉得本镇长仁慈不敢懂你是吧。”
“啊,镇长大人,老身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真的,绝对没有挑衅镇长权威的意思,是老身真的不知道啊。”李妈妈想着要是再被这样子逼问下去自己真的该要尿裤子了,压力三大啊!
涟漪淡淡的睨了李妈妈一眼,那廖青一个激灵怒声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看来你这一身的老皮是真的痒痒了,来人啊,将这老虔婆拉出去好好的招呼一下。”
“是”立马的就有人进来拉李妈妈出去,李妈妈吓得顿时趴在地上死死的抱住一旁的椅子腿,嘴里尖叫着还不断的含着“啊,饶命啊,老身说,老身说,老身什么都说,啊啊。”李妈妈叫苦连天的哀嚎道。
廖青见此挥了挥手等到那两个人出去后将目光再次移到李妈妈的身上“说,那寇员外与杨氏是怎么认识的。”
李妈妈捣蒜似的点点头缓缓道“那是在一年前,那卢屠户觉得镇子上的人数是定量的,而且还分有四坊就觉得生意不好,打算到镇子外面去赚赚小钱,加之那杨氏也是难得的有一番姿色就更加坚定的卢屠户的这个想法,从那以后,卢屠户就长时间的不在家里,杨氏一个人在家里觉得烦闷就常常的来找老身学习讨论绣活,那杨氏也是一个蛮好相处的人,老身和她也很谈得来,渐渐的杨氏就日日的来到我家里,就在有一天,那是在一个黄昏时分杨氏正准备从我家里离开,慌忙间收拾工具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窗台边的木棍掉出了窗外,只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呼声,杨氏吓了一跳料到自己碰掉的木棍可能砸到人了,吓得惊慌失措。我在一旁也惊了一条跑到窗子边上一看,发现那人正是寇员外,心里想着寇员外是镇子上出了名的大善人,何况没有出什么大的问题,是不会怪罪杨氏的,就这样我安抚好杨氏给人家赔礼道道歉着事就算这么了了,哪里知道这只是罪恶的开始,第三天上午寇员外就找上了我。”
涟漪听到这里挑了挑眉头,心里说道:这娘的情景真是熟悉啊,好像在哪里看到过,看着李妈妈她都能够预想到了下面要发生的事情了,肯定是那寇员外在这一刻看见的杨氏美貌一时间色心一起就向打探李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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