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总被人说二,但并不是真的弱智,有些东西不说出口只是因为信任或者包容。亲亲白可的发顶,他说:“你高兴就好。”
白可心内一动,抬眼看他。从左饕的角度,白可的眼睛修长而曲线优美,眼角微挑,重彩浓墨,配着斜飞入鬓的峨眉,正是好一副旖旎风华。白可眸光闪动,“你不问我为什么高兴?”
左饕把白可拥在怀里,“成也好败也好,我总能护你周全。不然我为什么这样努力工作、拼命体能训练?”
左饕的爱好除了看小黄书(此爱好已基本被剥夺)就是运动,以前他们家里有个沙袋,左饕没事就对着它又踢又打,还偷偷学李小龙嗷嗷怪叫,现在更是常常拍完一天戏还要沿着小岛快跑一圈儿,大热天的挥汗如雨。白可本来以为他是多动症或者吃多了撑的,不想还有这层意思在里面,一时心肝都柔软成了一团,搂着左饕的脖子,轻声说:“我也是因为有你在。”
两人互剖了一番衷肠,开始深情对视,突然都觉得这场景有点肉麻。男人说爱大多是因为女人爱听,两个男人之间很多时间却真是爱要怎么说出口。
白可摸摸左饕温热坚实的皮肤,把他推出去老远,“穿衣服。”
左饕大咧咧地裸着去喝水,“要睡觉了。”
白可皱眉,“你就这样回你房间?”
左饕淡定地说:“我今晚在这睡。”
白可耳尖红了,移开视线,问:“几点了?”
左饕站在三米外扫了一眼白可扔在床上的手机,“9点。”
白可问:“整吗?”
左饕挺惊喜,客气地说,“是不是太早了?10点整吧。”
“啊?”白可愣神,“到底几点整?”
左饕已经有反应了,“你说几点整就几点整。”
白可哭笑不得,“什么我说几点就几点!到底是9点整还是10点整?”
左饕扑了过去,“这么急?现在整。”
白可:“……”
左饕把白可按在床上,掀起T恤,沿着他的脖颈一路舔口勿向下,在红豆处又啃又咬,大力吸吮,用牙齿碾磨,咂得津津有味,只这两处已把白可弄得急喘连连。又重把灵活的舌头探入白可口中,把他舌尖吸得发麻,舐得他舌根微微发酸,在上颚的粘膜处嬉戏轻舔,让他又麻又痒。
左饕的吻有着强烈的独占意味,却又温柔似水。一双大手也抚摸过他身体各处,扌兆逗最细微而迷乱的神经。白可被左饕弄得失神,酥麻沿着舌根蔓延至脊髓,再到身体最深处,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颤栗与悸动。
左饕把白可揉搓够了,才用上臂架起他的腿,身体与他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分开臀瓣,将自己缓缓地推挤进去,直把白可折压得喘不过气,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小声口申吟。开拓感是那样真切清晰,被侵入、被占有、被疼爱,胀痛、*、甜美、渴望,白可难耐地把肩膀脖颈后仰,挺出的弧度像一张半拉的弓。
其内里是那样紧热,完全吞入的时候左饕感觉额角神经突突直跳,再控制不住汹涌澎湃的谷欠望,稍稍退出,又重重地顶进柔软、火热而敏感的最深处。白可失控地惊叫。
感觉箍着自己的窄道缠绕得更紧致,左饕俯身封住白可的嘴,腰上用力,开始大力拓伐,每一次都狠狠扌由出又猛然撞入,粗壮雄伟的柱体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带起无以复加的麻痒和颤栗,饱胀的丸体也与白可撑薄充血的后方连连撞击。白可受不住了,口舌被左饕翻搅,只能闷哼着不住地在他身下辗转腾挪,十指拧紧床单。
此时的左饕身经百战谈不上,对这具身体却是理论结合实践日夜揣摩、不断学以致用的,每一次他都能带给白可极致的快乐,每一次都能让他欲罢不能,每一次都能让他哭着求饶,每一次都能让他说什么就说什么。
左饕见白可痉挛着浑身颤抖,放过他已红肿的软唇转移到锁骨处啃噬,白可才得以喘息道:“慢,啊……慢点。”左饕依言停下,慢慢扌由出缓缓扌臿入,角度刁钻而准确地细细碾磨要命的那处。白可的顶端不断吐出透明的黏液,眼泪也抑制不住地充盈眼眶。
左饕把白可长腿抬得更高,腰部下沉,进入得极深,却意外碰到之前从未发现的一处,只一下就让白可甜腻而痛苦地叫出了声。
左饕愣了愣,又试探地顶了一顶,白可脸色都变了,手忙脚乱地想逃跑,小腹遽颤,甬道急绞,连脚趾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左饕换了一个熟悉的地点,白可又叫了一声。左饕再换回去,把白可气得直拍他的背。
左饕犹豫地问:“可可,你有几个G点?”
白可疯了,不管不顾地就想家暴,却牵动了相连的地方,愈发浑身绵软使不上力。
左饕探索精神大发作,再不克制,勒紧白可的腰勇猛地横冲直撞数十下,特意射在外面。
白可急喘,眉毛、眼眶和鼻尖都红了。
左饕随便擦了擦,把台灯扭得极亮,然后用枕头把白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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