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战英躺在榻上,一双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灼灼望着那二人。那两名杀手便在她的直视中举剑刺向她。
刚靠近床榻,战英按动床头一个嵌钮,一块钢板弹起,剑刺在上面产生耀眼的火花,然后从顶上落下一个精钢笼子,恰恰将二人关在其中。与此同时,那二人觉得浑身发软,除了眼珠能动,其他部位再也使不上劲来。
床榻后的阴影处转出两个人,正是青柏青松。精钢笼子内的二人惊讶地瞪大了眼。战英轻轻一笑:“被你们调虎离山引走的二人不是他们。”那二人方觉这是引君入瓮,经过精心策划与布置的,他们那方注定失败。
战英对松柏二人拱拱手:“剩下的劳烦二位了。”松柏躬身还礼后,开始清理现场,待现场清理完毕,战英把精钢笼子缩回屋顶,松柏二人轻松地一人扛起一位,告退后闪身不见。
战英这才舒了口气,但仍然不敢睡着,把机关归位再启动后,手里紧紧抓着从千机谷带回的各色暗器,坐在榻上假寐了一晚,所幸没有再一波杀手突袭。
第二日,战英一早便往青瑶赶去。去的途中她心内有些激动又有些害怕,害怕没有问出有用的消息,那又要陷入被动与无止境的等待。
到了后院并不见景上,青桐带她往一处暗道走去,走了一会儿,到了一间地下密室。那里常年无光,只靠墙上的火把和密室正中的火盆来照明。
昨夜抓来的二人被缚于架上,景上正坐在桌旁喝茶。在这样脏乱的环境下,景上看上去依旧不染纤尘,温润如一块美玉。
战英一来便急急问道:“如何?”
景上微微一笑:“如同你所料那般,对方看了你的信之后,又出重金暗杀你,但是七杀阁主已经与我做了交易,不接这活。一时之间他们找不出别的暗杀组织来接,于是铤而走险派出自己人准备一举击杀成功。”景上顿了顿,“他们昨夜本来志在必得,总共派出20名杀手,幸亏我们早有准备,否则你性命堪忧。”
战英忙问道:“这二人可招了,主使者是谁?”
景上傲然说道:“服下我的无忧散,还没人不说真话的。他们已经说了自己的身份了,来自汴国太师的府上,这让我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
战英腾地站起:“汴国太师府上!”景上摆摆手示意她莫急,接着说道:“那二人也只是小角色,并不清楚各种缘由,但是我已经能推断个中原委了。”
战英神色急切等着景上继续说。
景上顿了顿说道:“两国交战,离间计这招古已有之。你父战耀庭被称作靖国之盾,戍守边疆多年,更是无数次击退汴国的进犯。我早听说汴国太师纳木罕是一个极其阴毒之人,喜功好战,深得汴国大王的宠信。应该是他惧怕你父亲的威名所以用反间计除去你父亲,打散了战家军,为自己日后进犯靖国扫清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