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战英忙放下茶盏起身:“灵趣生动,活灵活现,画者的丹青妙笔可见一斑。”
这画说得纳木罕心里舒坦,哈哈地笑了:“这是老夫闲暇时画着玩的。”
“不想国师竟还有这样的才华。”战英笑了笑说道。
下人也为纳木罕上了茶,纳木罕请战英坐下后,自己只是在品茶,并没有说什么。而战英亦十分沉得住气,纳木罕不说话,她便也只是喝茶,二人就好似本就约好在此品茗一般。
纳木罕见战英十分稳重并且沉得住气,寡言少语且不打探他叫她来的目的,他心中暗暗点头。
“老夫今日请你来,是想让你为老夫把个脉。岁月无情,身上总会有些不好。”纳木罕终于切入主题。
战英搁下茶盏,背起药箱起身:“好。那还请国师大人移步坐榻。”
待纳木罕在坐榻上半躺着坐好,战英也已经在榻前的凳子上坐好,打开药箱取出一个皮质小手枕。纳木罕把手腕放在手枕上,战英指腹轻轻搭了上去,倾身细细地诊断。
也就几息的功夫,她便放开了纳木罕的手腕。
“如何?”纳木罕盯住她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国师保养得当,养生有道,身体十分康健。”战英垂眸禀道:“只是有些肾气不足,导致精力有些不济。”她轻描淡写地说着。
真是个聪明人!纳木罕心里赞赏。不管怎样,虽然他不能人道已经是事实,但是有人明说还是会让他觉得受辱和不悦,他这么说,既表明自己诊断出病症了,又让他不至于难堪。
纳木罕看她神色淡定,不似之前寻的大夫一般犯难的模样,心里微微有些激动,也许自己这次有机会重新做真正的男人,他按耐下心中的雀跃,沉声问道:“那景公子觉得这问题大不大?”
“问题不大,调理得当的话,肾气自然会恢复,精力也会旺盛起来。”战英轻描淡写。
纳木罕的心里狂喜起来,神色也掩不住的有些激动,身子向前倾,又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当真?”
得到战英肯定的回答后,纳木罕喜不自禁。
“我需要几十味草药,备齐后需要一间静室配药,配药过程不能有人打扰。”战英说道。
“这有何难,你写出方子来,我差人备齐你要的药材送进来。至于静室,随时可以给你辟出一个院子来。”纳木罕说道。
战英想到,若是由他随意辟出个院子,便接触不到君墨所要的东西了。
“这药方需要用药十分精准,差一分毫便会失去功效。”战英严肃地道。
纳木罕沉吟了下:“既如此,你随我来。”他带着战英去了他的书房。
诚如战英所料,一进书房便看到墙上挂着的夏日荷塘图,也是隐藏的机关图,这书房中的机关布置皆隐于画中。
纳木罕走到书桌前,按动书桌下某处,书架便转动起来,露出一个一人可进的门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