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村民叫来了打捞队,在水库边连续作业3天,那么小个水库,里3圈外3圈,上上下下都翻遍了,硬是啥也没捞到。
夏季雨水充沛,水位极高,想抽干水库的水一探究竟,也基本不可能!
总之,舅舅像是突然人间蒸发,但,当时报的只是失踪。
一周……一个月……半年……这么多年时间过去了,水库也没有任何东西浮起来,一个水性挺好的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最后,大家只能凭猜测,认定为意外溺亡。
被救小孩的村民小组,和当地政府一起到外婆家送了面锦旗,还用报纸包了5万块慰问抚恤金。
我妈当时肚子里正怀着我,听到消息后,哭得撕心裂肺的。
外婆却相对平静很多,没哭没喊,别人甚至都没怎么看到她流泪。
这也是我妈,后来对外婆颇有微词的地方。
然后,秋天我就出生了。
在这个没有男人的家庭里,有着太多需要回避的话题。
比如我的外公,我爸,我舅舅都是不能提的禁忌,后来还包括我那突然失踪了的妈,也自然是绝口不提。
那你可能会问,既然不能提,我又从哪知道这些的咧?
那得打小说起,我的确是个与别人不一样的孩子,不只是体质比较特殊,眼睛里看到的世界跟别人不同,另外我还特别敏感,听力也异乎寻常地好。
从别人看我的眼神,欲言又止的只字片语,还有背后三三两两的议论,我自己琢磨着读出了很多信息,也很自然地屏蔽了一些实在不想听到的话。
我当然知道,他们背地里称我为“扫把星”,还明里暗里,禁止自家的孩子与我走得太近。生怕我把霉运传给他们的孩子,进而影响到他们的家庭。
扯远了,回到越野车坠毁事件,和那个死在医院的男孩身上吧。
听了柳静静在病房里说的那些话,我一直在想,几年前越野车坠毁和昨晚中巴翻车事故,这两者中间有什么关联吗?
对了,我还想起那个,昨晚已经见过两次的男孩。
同一天晚上,先后两次,两个不同地点,还都是逆光站着的同一个小孩。
这难道会是巧合?说出来谁信?
我问柳静静,除了接外婆到医院的救护车,司机还安排了别的车送乘客来医院?尤其昨晚,有没有5、6岁的男孩子被送过来医院?
柳静静立马回答“没有!”语气非常坚定,以及绝对肯定。
“你们走了之后,司机倒是从别的地方调过一辆小巴和一辆面包车,把剩余人都送回了廖家桥,而且是直接送回到各自的家里。只特别强调,如有任何身体不适,务必及时电话通知。”
“那些觉得有必要做个身体检查的,今天一早都在镇中巴站集合了。咦,你刚才说5、6岁的小男孩?什么小男孩?”
柳静静的反射弧也太特么长了,这才终于注意到,我话里的重点。
她思索了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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