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鸽子的事。
“什么?”老王没反应过来。
我说,“今天可是愚人节。”他回过神来丢出两个字“幼稚”,开车上路。
在凤凰城的一家小馆子里,老王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坏。
我没有开口问,如果他愿意说的话,我想他会说的。
所以我静静地陪他喝酒,女人这个时候最忌讳话多嘴贱。
席间老王问我:“你会开车吗?我怕喝了酒没法送你回去了。”
我说:“没事,喝你的酒吧。我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老王果然喝高了,他把钱包掏出来叫服务员买单,自己去趴桌上了。
我拿过他的钱包结了账,看他醉得都站不稳的样子,就跑到餐馆对面的宾馆,给他开了个标间,请餐馆服务生帮忙一起弄到宾馆床上。
帮他脱了鞋袜,整好衣服,抹了手脚和脸,听到老王嘴里骂骂囔囔地好像在说什么梦话,所以凑过去听了一会儿,好像是跟生意合作有关的事儿。
这个我也不懂呀,所以正准备要站起来走,老王突然长臂一伸,把我搂在了怀里。
虽然是吓了一跳,但我并没有马上挣开他,而是任他抱着我。
老王接下来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反而是响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我怎么会居然有点失望的感觉?
就这么任他搂着搂着,天就亮了。
老王还没有醒,我看看他手腕上带着的表,还要赶回去邮局上班咧。
轻轻拨开老王的手,我在他床头留了张字条,自己先搭车回廖家桥。
尽管一夜没怎么睡,但却精神抖擞,心里甜丝丝地。
看到这儿,我算是明白了,原来廖辉是爱上了这个王和强,虽然她明知对方有家庭,有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老婆,而且王和强爱自己的老婆。可这些并不能阻挡她对王和强的倾慕,她也没想要破坏对方的家族。
柳静静在旁边歪着脖子,说看累了脖子有点酸。
可不是,这会儿最小的那一只正骑她脖子上,撩着她头发玩咧。
我竖起一根指头,轻轻示意它不准顽皮,赶紧下来。
它冲我做了个看似鬼脸的表情,继续傲娇地摆弄着头发,压根没把我放眼里。
嘿,居然无视我!不给点颜色当我是软杮子?
我抬起手掌来,但迎上柳静静的脸,我又只能无奈地垂下手来。
柳静静一脸困惑的表情,丫以为我刚是想揍她涅。
我只好说,“来,我帮你捏捏,按摩按摩。”
让她转过身去,我顺势把她背上的小家伙揪下来放床上,假装按摩在她背颈上胡乱地揉捏着。丫毫不知情,还在那嚷着“好舒服呀,小歌你手法专业着。”
专业你妹呀,你是舒服了,我可就惨了。
那小东西被我揪下来后,正玩报复咧,爬我后背捣乱来了。
我一边应付着给柳静静按摩,一边还要时不时制止小东西扯我头发。
那画面简直了,大家就自行脑补吧,反正手忙脚乱到快没脾气了。
我这正受苦,不知如何是好时,背上的小家伙突然无声无息地被弹开。
纳闷中低头一看,我明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