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不能复生,生活还得继续。
听从医生的意见,我把老婆送到了一家各方面条件还不错的精神疗养院。
凤凰城有朋友联系我,问我对那边的苗木生意有没有兴趣?
按理来说,我似乎应该远离这伤心之地,以免触景生情。
但做事得善始善终,何况还有4条相关人命搭在了这个地方。
尤其,后来廖家桥镇政府那边,向我抛来果树种植的橄榄枝,牵线的人当中还有一个是我在新疆当兵时的战友曾宏,他比我后转业,现在廖家桥管邮政系统。
去凤凰正式开展工作约半年的时间,一帮人去餐馆吃饭,第一次见到了廖辉。
这姑娘身材匀称,长得特好看,但真正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好酒量。
吃饭的同伴喝高了,就起哄把餐馆的服务员抓来喝酒,还搞出个喝酒有赏。
一桌大老爷们,以欺负小姑娘为乐,我是觉得很无聊,可毕竟刚到人家的地盘,只能入境随俗。
结果,半道就杀出了廖辉这个巾帼英雄,白的啤的混在起一起,一个人把剩下的酒全干掉了,那架势唬住了现场所有人,我当时在想,这姑娘还挺有意思。
后来,隔三岔五到她在的那家餐馆吃饭,也从别的渠道了解到这个姑娘家里的一些情况,发觉她要照顾家里年迈的父母,还要供父母双亡的外甥女上学,这都挺不容易的,就跟在廖家桥邮政系统的老战友提了一下。
曾宏还是蛮给力的,帮廖辉在镇上邮电局安排了份工作,虽然不在编制内,但工资还是可以的,小姑娘很开心,工作起来也很用心。
因为廖家桥的项目合作,我经常呆在那边,也因为曾宏的缘故,经常在邮政局出入,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心里挺喜欢见廖辉这个姑娘的。
我没想到的是,廖辉也喜欢上了我,而且还先主动跟我告白,并凑上来亲我。
尽管我有家庭,有老婆。但这些年因为老婆的病,我们已经很久都没有过夫妻生活,我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会有生理需求,何况怀里的还是个我也喜欢,青春妙龄的美女。我承认,当时大概也是精虫上脑了。
这些年,在生意场上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各种目的都有。惟独这个廖辉例外,她既不求财,也不求名份,在跟廖家桥当地部门的一些人打交道时,还不遗余力地来帮我。
可男人,有时既不想放弃拥有的东西,比如家庭事业、身份名誉……又受不了青春美丽的肉体诱惑,我也常常愧疚和自责。
后来,项目进度上出了点问题,我去了外地。本以为这份感情会因此而淡掉,许不了承诺就让时间把这篇给翻过去吧。可是,当听别人说,廖辉家里在张罗着给她安排相亲了,我又愣是没忍住,跑回廖家桥去找她。
于是,我们又在一起了。而且没过多久,廖辉就告诉我,她有了。当时我还有点懵,明明自己很小心做了防护措施的,怎么就突然有了呢?但很快,更多的是欣喜,毕竟我又有了孩子。只是这样一来,我得考虑怎么给廖辉一个名份,还有我老婆那边又怎么交待?
老婆精神方面时好时坏,医生说,精神疾病最怕的,就是来自外界的刺激,所以我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去谈这些事。
廖辉倒是保持她一贯的立场,她一定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也不求什么名份,只要我爱这个孩子就行。
家里老爷子,当然也赞同要这个孩子,毕竟那是他大孙子。
岳父母听了这事,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明说什么。只是没料到,他们转身却告诉了还在疗养院养病的女儿。
老婆当时就在疗养院大闹了一场,还要割脉自杀,把老人和双方亲戚都惊到了。
廖辉听说了这事,主动跟我说,她不能让我跟老婆离婚,希望我能安排好地方先让她把孩子生下来,以后由我来负责孩子长大成人和教育学习的一切费用就好。
她越是这么说,我就越觉得愧欠于她,就越想等老婆精神状况好转的时候,尽快想办法把这个问题解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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