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柏仪挑眉,似笑非笑,“我怎么不正经了?”
许景行沉脸,眉头紧皱。
旁边的西瓜张着嘴,高傲的昂着头。
这会儿正是夜里闹热的时候,不时有过路人,总会打量他们两眼。
谢柏仪捉住他的手臂走,“你说吧,什么正经事儿?”
西瓜紧跟其后。
到了洋槐树下,站定了。
许景行盯着她,“你到底有没有慎重考虑?”
谢柏仪点头,“嗯。”
许景行抱胸,“那你再考虑考虑,我觉得程敬比梁宴清好。”
谢柏仪淡淡的,“程敬收买你了?”
许景行生气了,“我是程敬能收买的!”
她认真道,“那你说这话就有失偏颇,不然举个例子,程敬哪里比宴清哥好。”
他想也不想,“别的不说,起码程敬是个男人。”
“哦。”谢柏仪若有所思,“你倒是好好和我说说,宴清哥怎么不男人?”
许景行愤愤的,想着就来气,“刚才吃饭,他自己没长手?虾壳蟹壳都是你剥,怎么不直接喂在他嘴里!”
谢柏仪还是笑,“你没看见他手受伤了?”
“管不着,反正这不是该让你干的事儿。”
“欸!变着方儿说我不贤惠,是吧?”
许景行听出她的袒护之意,愈发不快,吼道,“你把他害你落水生病的事儿忘了?!”
西瓜忽然冲他汪了两声。
“凶什么凶。”谢柏仪瞪他,“你少冤枉宴清哥,这锅他可不背,是我自个儿要往水里跳。”
“廖梨均不是他的追求者?”
“有人追求又不是他的错。”
许景行咬牙,“你这样我们没办法好好谈话。”
谢柏仪瞥他一眼,“别耽误我打麻将,要说什么就一口气说完。”
“你也不想想梁宴清回国后干了哪些混事,其一相亲,其二对你不坦荡,其三招惹那影后,你不觉得委屈,我都替你憋得慌。再看看程敬,连我都看得出来他是费尽心思喜欢你,凭这一点,我就瞧得上他。”
谢柏仪见他停下来,问,“完了?”
许景行尤觉不够,“没说完,还有当初你表白,他却不告而别,忒不男人。最重要的是,你喜欢他这么多年,他又伤你多少心,没意思。”
谢柏仪面色不改,“这回说完了?”
许景行问,“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她说,“听进去了。”
“你好好想想……”
“大行,我不喜欢程敬,就喜欢宴清哥。”谢柏仪打断他,目光笔直,“我要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许景行愣住了,心情沉甸甸的。
他说了一大通,她就简单一句打发了?
谢柏仪难得认真,“我知道你为了我好,但是我的幸福只有宴清哥能给,所以你必须支持。”
许景行沉默,不说话。
谢柏仪又说,“你知道他怎么受的伤吗?”
“没兴趣。”
“是为了保护我,要不然你就见不着我了。”
他吓了一大跳,“怎么回事?”
她摇摇头,“就一歹徒,送局子里了。”
许景行怒,“什么歹徒这么大胆子!”
谢柏仪没说实话,轻松道,“有可能是吃了熊心。”
许景行:“……”
她眯起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别让他们等久了。”
会所里,灯光橙黄,幽静温馨。
谢柏宁和三个女的打麻将,梁宴清和谢柏衡在外面的小阳台抽烟。
谢柏衡问,“手受伤了?”
刚才在饭桌上就想问了。
梁宴清轻描淡写,“嗯,出了点意外。”
“什么意外?”谢柏衡想了想,“和我们家小祖宗有关系?”
“为什么这么问?”梁宴清很意外。
“猜的,而且我了解柏仪,要没这伤,她不会这么快消气,要是这伤和她没关系,你们没这么容易在一起。”谢柏衡说。
梁宴清不由笑,“是,我也算因祸得福。”
“柏仪跟着你,我放心。”谢柏衡按住他的肩。
正好是左肩,梁宴清皱眉,嘶了口冷气。
“到底怎么回事?”谢柏衡赶紧拿开手。
“彭白,监视了几个月一直都很正常,我的人一撤开她就盯上柏仪。动机还不明确,但肯定和廖梨均有关系……彭白这人没有家人,精神也有问题,所以不怕死。先让她在牢里关几天,看能不能审出来。”
谢柏衡咬着烟,神情很冷,“廖梨均?我记住了。”
“我也打算撤掉廖梨均的代言。”梁宴清道。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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