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野翻开顺子的背包,她惊道:“没有绳索。”
她将包内所有东西一股儿倒出来,在堤坝上细细地排开,又将整个背包每条缝隙都寻遍了,就是没有找到。
顺子大笑道:“你们是在找绳子吗?没有足够长度的绳索,你们还想回去吗?哈哈哈!”
陆轻尘将枪抵在他太阳穴上,道:“说。”
顺子道:“我已将它单独藏起来,你们别想找到它,还是快些放了我,乖乖按我说的做,助我早日引出江)猪,自也能早点回去。”他忽然用怪异的眼神盯着陆轻尘,讥笑道:“你不是个杀人犯,我第一眼看见你,就知道你不会杀人。”
陆轻尘将枪收起来,道:“我确实不敢杀人,但总有法子让你说出来。”顺子忽然有些恐惧,还有些疑惑、迷茫。
——“呵!你们这么做与我有什么区别?”顺子被吊在险河之中,陆轻尘那卷绳索正好派上了用场。
堤坝前有棵歪脖子树,已有数万年的年纪,生得枝叶苍翠,虬枝错节。那长长的枝桠正好悬过了深厚的堤坝,悬在险河上面。绳索就从那里绑定,将顺子悬在离水面高些的地方。顺子还在挣扎,他喝道:“你们快放我出来!快!”
“急什么。”陆轻尘将沾着血渍的衣服脱下,在险河边晒干,他不停地削着一根木枝,将那木枝的头儿削得尖利。
“就是嘛,急什么。”夕野翘着二郎腿,颇一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适之意。
顺子道:“你们根本不知道江)猪的凶险,若放我下来,我还可以告诉你们一些事情。”
陆轻尘道:“当真?”
顺子冷笑道:“当真。我现被你们绑着,也算一根绳上的蚂蚱,江)猪来的时候,我还指望你们可以抵挡它一阵子呢。”
顺子被放下来,他还因恐惧而不停地喘息。
陆轻尘则对自己精心削制的木枝很满意,将它看了又看。顺子道:“你想用这种东西做陷阱吗?”
陆轻尘道:“不,它是这么用的。”只见他将那木枝扎进地上,作为支架,边道:“火还没好吗?”
夕野道:“咳咳、快了,快了。”
为什么这简简单单的火焰,升起来却不是那么容易的。火苗会从木屑引燃,然后烧上枯叶残枝这样的易燃物,这时候的火苗很脆弱,需要给它们空间,给它们氧气,最后放上木柴。这样才能生出不熄灭的篝火。虽然花了些时间,夕野还是生好了火。
陆轻尘道:“好快。”
夕野道:“那是。亏得以前寺庙那座火灶,让我锻炼出坚韧不拔的意志。”看来她真得对那段生活印象深刻,一直到现在还记着其间发生的点点斑斑。
陆轻尘将树枝稳稳地支好,然后从河中取出一块长长扁扁的鹅卵石。黑鱼架在上边,随着篝火慢慢地升起,它也发出肉鱼所独特的香气。陆轻尘隐隐察觉有些不对,便道:“好像有些奇怪。”
顺子笑道:“你总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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