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还是定力,他们能那书本看着一整天,能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霸占全校前百位的位置。
虽然这个位置对陆轻尘毫无诱惑力。
其实他们都该对夕野有印象,因为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没有囊括前一百,夕野那次爆发曾就得了第一。只是以后就低调了,落成中等偏上水平。
王立群的咳嗽声远远传来,窗外四处飞花,他打了个哈欠。
王立群将门带上,道:“能不能麻烦同学们关窗,照顾一下我对花粉过敏吧。”
众人关窗,学生会成员立即举手。
王立群道:“有什么事,同学请讲。”
那人道:“有人迟到,严重违反校纪,应当受到处分。”
王立群道:“哦,谁呀?”
夕野猛地立起,道:“他们说的是我呀,可惜这就是含血喷人,喷得我狗血淋头。”
“你。你!”学生会成员气得说不出话来。
王立群道:“诶,不要拐着弯儿骂人。”
学生会干部忽又站起来,说道:“我们全班人都看见她与新来的陆同学赶进教室,明显是迟到了,钻了些空子。”
夕野道:“我们就是在门口不进来,哪里算得迟到?你难道一直跟踪我、偷窥我吗?死变态。”众人哄堂大笑,学生会的人则都沉着脸,他们向来狗仗人势,班里人多是不服。
王立群道:“好啦,好啦......上课吧。”
干部道:“可是......”陆轻尘假意“诶哟”一声,他痛苦地抱紧自己的腹部,片刻冷静下来,教室里所有人都盯着他。陆轻尘道:“真是痛死了,我承认我们是迟到了,但是因为夕野一路扶我过来才误了点。她肯一步一个脚印地搀扶我,在座的哪一位有这样的心肠?你们现在却要给她处分,还有没有一点良心?”他忽然大喝一声:“呔!要处分就处分我吧,一人做事一人当。”
众人投去敬佩的目光,那学生会干部也是一愣愣,片刻坐下,嘴边“啧”了声,不再发难。
王立群道:“好啦,废话不多讲,这样也是情有可原的。”他敲了敲戒尺,“我们现在开始上课。”
他刚刚开讲,众人倒下大片。
陆轻尘悄悄问道:“那些人是?”
夕野道:“学生会的呗,他们很好分辨,你看现在倒下的就是好人,还正襟危坐的肯定是学生会的。”话音未落,她耷拉着眼皮,“诶哟......我也发困了,嗯。”她懒洋洋地躺倒在桌面。
陆轻尘看着这教师内大片倒下的战士,竟也有些发困,不过他这个人不容易被其他人所影响,忽觉得王立群老而迂腐,但说的话非常书卷气,像是红楼评书之类,听着倒也有些意思。便也在旁认真地听讲。
忽闻王立群谈到“鼓”。鼓发明的历史源远流长,许多毒蛊、诅咒更有鼓发出的历史,就像传说中的“人皮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