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现下更是在多古伦一行,不顾圣意妄自来京都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是主议和。
虽然也可说,云湛是不愿动武另百姓受苦,国库抽调,但也不排除有一定嫌疑。
因为多古伦这等妄然来京,即便我豫州有责任,但也不排除他在京都中有内应。
不然,他又怎么敢这么堂而皇之而为呢。
“本宫知道了,你回去告诉大人,让他放心就是。”
小禄子一应道,“是。”
我轻敲了敲轿壁,一静在外问道,“公主有何吩咐。”
“让凌修过来。”
我让凌修按照花无颜的意思,当即派人去查探云湛在京都各处的产业。
凌修领命而应,“是。”
我想了想,又问道,“太子东宫之事,可有结果了?”
凌修在外低声回道“还没有确实证据,不过……”
“不过什么?”我继而追问。
凌修默了默,方才说道,“不过暗中查探,太子妃每月初一十五皆会去城外的普陀寺进香。”
宫中妃嫔进香之事,实属平常,“那又如何?”
凌修接着说道,“但每每进香之后,太子妃都会独自去寺后的禅房中小歇,而每每在此时,便会有独身男子单独入内。”
我听了凌修的话,有些不敢相信。“什么?”
只不说宫中妃嫔女眷,即便是普通女子,与房中独身与男子相会,传出去已是众理难容了,又更何况是太子妃。
我只觉得,这太子东宫之事,越查越是蹊跷,种种难以理解莫名其妙之事,“太子可知此事?”
凌修回道,“太子妃每次前去进香,都是太子送行,而且暗中查探,太子妃身边的侍女,也是太子身边的亲信,是会武之人,有一次太子妃好似不愿前去普陀寺,还是那女子硬逼着太子妃上的轿辇。”
我越听越糊涂,“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太子不能生育之事,我虽然得云熤临走相告,但终究这等事情,很难取得证据。总不能把太子擒了,派医官查看。
但这一件事情没查明,现下又出了太子妃这事儿。
我听罢凌修所言,心中有些想法,但终归觉着实在不可能。
“太子那里,事无巨细,继续盯着,四皇子那里,派些面生得力之人前去。”
凌修这才领命前去。
回了朝霞殿中,我只觉得这短短的一早晨,好似发生了许多事。
或者说,这短短一个清晨,让我得知了许多事。
舅舅对我的话,虽然并没有明确表明,但话中之意,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我当日便命福生,当下派亲信之人前往豫州。
在我豫州暗庄中,调遣三千精锐,两千暗中分散,死守豫州各府城门。
以免打草惊蛇,并未暂停商贸往来,但往来经过豫州之人,皆许仔逐个详查,若发现手中留有兵刃老茧,或一切特征,有可能是军中之人,一律拦下,关押审问。
而另一千精锐骑兵,立即变装,赶往京都城外集合。而后分散入城,混迹城中,以免京都中突发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