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副书记跟局长一前一后,进了包房。
华爷起身招招手,道:“来,快坐吧。”看样子都是很熟悉。
二人压下心中的疑惑,笑着迎上去,各自落座。
“来这里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华爷一面示意他们吃菜,一面问省副书记。
局长心里打鼓,装作没有在意。省副书记瞟了他一眼,不由捏紧了拳头,看着华爷,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儿子死了。”他说话时,身子都在抖,声音也带着哭腔。
“我知道。”华爷品了口茶,很平淡地说道。这话说的两人一愣。
局长随后一惊,下意识地看向了华爷身旁站着的若无其事的阿豪,心中恍惚意识到了什么。阿豪看都没看他一眼,很恭敬地站在华爷身旁,冷淡而又随意地神sè透露出那么几分不安分的脾xing。局长不留痕迹地收回目光,转看向了面前的酒菜,他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他也觉得只能“见风使舵”了。
“是谁干的?”省副书记猛地坐直身子,盯着华爷低声嘶吼道。
“咳!”华爷心中相当不满省副书记的举动,没有理会他,看着局长道:“王厂长的那件案子破了没?”
“您是说两个月前的那场纵火案?”局长小心地看着华爷问道。华爷看了他一眼后,自顾自地吃起了面前的酒菜,头也没抬。“正在全力侦破当中。”局长见此,心中明了,忙改话头。
“华——爷。”省副书记死死地咬着牙,拧成一团的双眉下的双目充了血丝,搭在双腿上的双拳因用力过大而导致小幅度地抖动。他有暴走的迹象。
“嗯?!”阿豪收了脸上随意的神sè,带上了几分凶冷的味道,眯着双眼逼视着省副书记。
局长心一颤,也不敢多嘴劝说,只把头埋的更深了些,心里是真真的怕有什么祸事牵连到自己的身上。按理说他现在应该做“和事佬”,但是华爷的脾气他可是知道的,他宁愿去得罪省副书记。
“阿豪。”华爷淡淡地怪了一句,转又对着省副书记说:“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我把你叫来了这里。……”华爷直视着省副书记,眼神中透露出许多未说的意思。省副书记有些看明白了,但他不敢确定。“阿豪,给书记敬酒。”华爷转头示意了一下。阿豪应了一声,倒了一杯酒,走到省副书记跟前单膝跪下,双手敬上一杯酒。他没有说话,他在等着他父亲开口。
局长这下可看明白了,可他更不敢看了,他暗暗后悔自己怎么就跟来了。
“这是?”省副书记心颤了一下,没有直接理会阿豪,而是疑惑地看着华爷。其实他也猜到些什么。
“对于贵子在犬子的酒吧出的问题,我这里深感歉意;作为多年的老朋友,我愿以我微薄之力,做些赔偿。”华爷说的很诚恳,但更显平淡。
“哦——”省副书记眯着眼点点头,一下子领悟了,“我儿子是死在了你儿子手里!”话到最后又有了暴走的迹象。
“我只是站在一个多年老朋友的角度,宽慰宽慰你。”华爷不见怒意,依旧很平淡地说道。不过那“多年老朋友”五个字说的很沉。
“我就不信没有天理了!”省副书记一拍桌子,猛地站起怒道。他知道华爷指的是什么。
局长吓了一跳,心中开始忐忑起来,暗骂这书记不是个识抬举的东西。
“天理?哼哼!曾有多少人问你要过天理,你给过吗?!”华爷头一次变了语气,不过是嘲笑。
“省副书记的儿子死在了酒吧里,你说会顶得住社会的舆论吗?!”省副书记敲着桌子说道,有种要鱼死网破的劲势。
“你有几分把握看到你想要的结果?”华爷一挑眉,淡淡地嘲笑道。
省副书记如同被浇了一瓢冷水,呆呆地愣住了,后又左右四顾了下,看着微笑的华爷,没脾气地又坐到了木椅上。浑身透着一股无力的劲气。
“我偶然得到一盘监控录像,可能会对局长您有所帮助。”华爷对局长说着,从身后拿出一盘录像带递给了局长。
“华爷这么忙还记挂着社会治安问题,真是国民之福幸!”局长赶忙起身接过,又堆笑着拍马屁。
“局长过奖了;我也是偶然得到,况听闻这几人与酒吧一案可能有关联,便斗胆邀请二位来此,亲手交给局长,也好对社会贡献点儿微薄之力。”华爷靠在椅背上,淡淡地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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