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光新一肚子闷火,将手头兵力调出一半护卫督府后,埋头坐在主屋太师椅上,对着陆良佐的一正一侧两位夫人,“二嫂,事到如今,你到底站在哪边?”
段芝龄自幼就见过大场面,轻抚着隆起的肚子坐下,“女子出嫁从夫,这里又是你二哥的骨肉,你说我还会站在哪一边?”
“那为什么不让我抓了那小子去跟大帅换人?”
“榆木脑子!”
洛丽品着茶,轻啐出这一句,若不是心儿站在她身后,吴光新恐怕向她开炮的心都有了,“乔洛丽,你他娘的嘴巴里给我放干净点!怎么个意思!”
“太太,还是你跟他说,三爷对我,总没好气儿。悫鹉琻晓”
段芝龄摇摇头,“大伯的手段我了解,这回他是铁了心要削爷的兵权,跟他硬碰硬,咱们决计占不到便宜,当下最紧要的,是要争取机会,见爷一面,知道爷如今被关押的地方,再做打算。”
“我这就去向大帅争取!”
“不,你做不到,我跟洛丽已经商量过了,她去,你负责在暗处保护她。”
吴光新站起拍着胸脯,“笑话,老子都做不到的事,她能做到?她只会迎头卖笑!搔首···弄姿。”话说到一半,转过弯来想到洛丽与段宏业之间的勾搭,忽然明白了段芝龄所指,对她也敛下了声气。
如乔洛丽所料,段宏业贼心不死,色胆又不够,夜半于梅苑外徘徊。心儿奉洛丽之命出来,也没好脸色,“喂,我家小姐说要见你。”
“当真?”他眼冒精光,观之便极猥琐。
“信不信随你!”
逢此良机,自然不能轻易错过,段宏业跟着她进去,古色古香的幔帐后,洛丽一身丝质睡袍坐在小桌边上,露出微微跷起的光洁小腿,和胸前一抹机心,模样慵懒迷离。
他看了眼桌上酒瓶,便已半步踏进了温柔陷阱里,胆大地自背后摸上她的小腰,挟制搂起,大手在胸下向上游移,迫使半醉的美人脸贴着自己。洛丽嫣红的双唇在他耳畔轻吐兰气,“副部长好大的胆子,可是忘了前日夜里那一遭?须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柔弱无骨的美人整个身子的重量都附在他身上,这一激将令他更为情动,将她搂得更高,就要吻在后颈项,“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洛丽如灵蛇般转身,食指附上他的唇,“少帅是知道我的出处的,想想清楚,我的便宜向来不可白占。”
“若是艳骨,再难啃又有何妨,说说,你想要什么?”
洛丽推他坐在小凳上,双臂自背后环住他的肩,傲然的双锋正抵在他露出的后颈,“我要···见我的男人。”
段宏业闻声身子僵了片刻,正在兴头上被泼了冷水,滋味穷极难忍,“他翻不了身的,你这么聪明的女人,应当懂的为自己另谋生路才是。”
她媚了一眼,“我这不正是在为自己谋出处么,副部长该知道,我早就不得宠了,在这宅子里的日子近来也并不好过,我只是想去见见他的狼狈模样,当面羞辱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始乱终弃的报应!副部长难道只想与洛丽做露水夫妻,而非长相厮守么?”
看着她眼中恨意,段宏业方卸下心防,“好,本部可以答应你这个要求,可你要如你所言,与他恩断义绝,从此跟了我。”
被捏住下巴的美人顺势坐在他腿上,冲他眉心一戳,“就跟了你,死相!”
这样一来一去,年少的段宏业再把持不住,将她架上了圆桌,呼吸沉重,“那还等什么!”
硬物硌的她眉头一皱,双手推开他的脸颊,“慢着,咱们说说清楚,谁做大,谁做小,嗯?”
小火车蓄势待发, “当然你做大,她做小!”
洛丽借着由头就是不让他入港,嫌恶地别过头,“你们男人在床上的话没一句可信的,太容易得到了就翻篇不认帐了,你一天不带我见那个负心汉,我就守着一天!”
身上的男人被折磨得不行,“去!明天就去!”一句话说完就憋不住泄了身,为免在女人面前露出底细,转身就出了门。
晨间三人会坐一堂,吴光新吃不进盯着她,洛丽味口又见消减,舀了两勺燕窝就搁了碗筷,“他同意了,说是晌午带我去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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