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专心,拉开她的衣襟,狠狠就咬在了她白嫩的胸脯上,“在想什么?是不是觉得我不如你的战神强壮?”
“……”
这已经明显触及到维克的雷区,向依依心中警铃大作,眼眸微动,便抬腿勾住了维克的腰肢。
身体配合着微微瑟缩,向依依的双臂揽住了维克的脖颈,格外真诚道,“抱歉,亲爱的。我知道我不应该走神,但是我毕竟是个未成年的omega。我们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合适……”
“未成年又怎么样?就像林漪那个娇娇不还是被陆绥进行了短暂标记吗?我可以不先破了你,但是我也要在你的腺体上进行标记,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
维克看她的目光完全就是赤/裸的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并没有半点爱意,叫人极不舒服。
就像是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向依依觉得屈辱极了,却还不得不委屈求全道,“那你可以轻一些吗?我有些害怕。”
被向依依轻怜蜜意的轻颤所取悦,维克挑起唇,笑意邪肆,“我怎么做不都看你吗?依依,你想我怎么做?”
邪恶的语调叫向依依觉得慌,她揪住了身下的被子,咬着唇瓣微微抬起了下颌,就像是一朵任君采撷的雏菊花。
维克哼笑,拉住了她的手就放置到了她的头顶,双手紧紧固定,迫得向依依不得不挺起了身体。
女性娇美的身躯就这样大喇喇地贴住了他,虽不够契合,却足以撩动维克的心弦。
无论是beta还是alpha,都对omega的信息素难以抗拒,即使不那么匹配也毫无干系,谁让omega天生就有这种魅力。
向依依紧张的心都在发抖,她任由维克在身上施为,还不能表现出任意一点点的屈辱。
维克的神经纤细敏感,她只要有一点点抗拒的意思,她都能想象得到最后会得到的苦果。
含着眼泪,维克的动作并不轻,甚至粗鲁的让她娇嫩的肌肤都起了一块块的淤青。
而她只能忍着,默默等待维克给予的最后一击。
终于,维克的唇舌游移到了她的脖颈,湿漉漉的痒意在她的脖子里流窜,她打了个激灵,无法抗拒这种过电般的感觉。
身体腾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本应该热火朝天,可向依依却觉得冷,冷到透彻心扉。
撩开向依依的长发,维克侧身睡到了床上,向依依被他摆弄成了侧睡的姿势。他半撑着身体,目光流连在那微微发亮的腺体上,眼眸渐深。
向依依的后槽牙都不自觉紧了,战栗地任由维克轻佻她的腺体。
“维、维克……啊……”
尖利的牙齿突然袭击了她的腺体,巨大的电流通过全身,向依依狠狠打了个寒颤。
这和陆绥那种轻轻的挑弄完全不一样,维克的牙齿都快陷入向依依的肌肤,恍然就让向依依产生了一种腺体要被咬破的恐慌。
如果被咬破了……
向依依紧张的身体都在发颤,突然之前,房门被叩叩敲响……
维克被惊了一惊,牙齿霎时间就陷入了向依依的腺体。
甘美的腺□□微微流出,如果再用力,向依依就会被彻底标记。
门口的人,又锲而不舍地敲了敲门,笃笃两下,规律而有节奏,看起来很有耐心,事实上却展现出了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维克终于放松了牙齿,空气中混杂的信息素却始终挥散不去。
摸摸向依依的额头,维克这一举动也不知道是安慰还是如何,转头就准备前去开门。
向依依含着眼泪都快哭了,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她就要被标记了!
被一个恶心的、无能的beta标记!
那会是她一辈子都洗不掉的印记。
拉开了门,门口是两个军官打扮的人,看到维克来开门,明显我微微愣了。
空气中散发的信息素很容易就让这两个军官联想到什么,他们透过维克往里面望了望,“抱歉,我们是想找向依依向小姐的,请她跟我们去军部走一趟。”
“噢?请问,是有什么事情吗?”维克的表情很温和,和方才阴晴不定的样子判若两人。
“额,我们是接到奥斯汀上将的命令行事的。有些事情,我们实在不方便相告……”左边的军官如是说着,表情有点为难。而另一位军官则面露忧伤,有意无意地补充道,“奥斯汀上将说他欠向小姐救命之恩,想问问她是否有什么心愿,他想在最后帮她完成。”
大有陆绥不久于人世之感。这样的潜台词大家都能听得清楚,是以,维克牵了牵唇,便想帮向依依拒绝,“抱歉……依依有点……”
“我去、我去!你们等一等,我换件衣服就来!”冲下了床就把维克推出了房间,她把房门砰的一关,一分钟都不想再和维克多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