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林漪也不拆穿她的谎言。
裴思衍站在廊道上半个身子头探在栏杆外,而相较之下林漪的位置更危险。她正微微靠后,站在檐上,如果裴思衍松手,她很容易就会掉下去。这地方虽然不高,但是假山矗立,这真要下去了,不死也得摔成个傻逼啊。
心里头发憷,林漪踮着脚往后挪了挪,稍稍把住些栏杆才稍稍觉得踏实。
识破了她的小动作,裴思衍轻笑着把她搂的更紧,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语气微熏,“你这个做杀手的还怕高?什么时候那么怕死了?”
“一直都很怕死,就是没跟你说过。”
“噢?怕死不还敢拿枪顶着我的头?”蹭蹭脖颈回忆往昔,裴思衍似是想起了被林漪射了一脸水的那件事,轻笑起来,忍俊不禁。
林漪撇撇嘴,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却听的裴思衍突然收了笑,语调认真,“当时真应该直接杀了你。”
“……”
“好过现在的猫鼠游戏。”
“???”
“林漪,你以为玩弄我的感情很有趣吗?”扼住了林漪的下巴就迫得她回过头来,裴思衍稍稍用了力,林漪不得不嘟起了嘴。红艳艳的小嘴在夜色中像是绽开的鲜花,他眼眸微深,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转头却咬住了她的唇瓣,霎时间鲜血溢出,林漪吃痛的皱起眉头,却没吭出声音。
疼痛来的猝不及防,可裴思衍也就咬了一口便停了唇齿,他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轻舔着林漪的伤处,鲜血顺着舌尖舔舐进了口腔,浓腻的腥味带着一丝丝的甜,叫他打从心底升腾出了嗜血的渴望。
“真高兴又见面了。”离开了唇瓣,裴思衍就像是月夜下吸食鲜血的恶魔,丝毫不在意自己在林漪面前暴露了本性,“x组织,我会一个一个亲手除去。这样……你就永远都走不了了。”
很好,这很裴思衍。
所有疑惑的地方都能解释的通了,林漪简直觉得他是疯了,可这样的他恰恰好又和幻想里的那个人相互重叠。理智告诉她,这才是真正的裴思衍,这样的他,才是真实。
欲达目的,不择手段,残酷、冷血、暴虐,不死不休。
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军/火首富,才能用最残酷的方式活活分尸张老四,才能……用最简单血腥的方式,换得一个解脱的可能。
真是不敢置信,林漪倒抽了一口冷气,“你这样做值得吗?明明就不是那么喜欢我,只是为了个玩物牺牲那么大,你是不是疯了?”
“值得,我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于你亦然。”
“……”
“x组织的杀手一共一百五六人,每两年一次,用优胜劣汰的方式补缺新鲜血液。今年正好轮过一年,不会再加人,一百五十六,不多。”
“什么叫不多?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吗?每年x组织会在各地挑选适龄的孤儿,凭资质培养至十二至十三岁,届时,挑选两百位适龄人选分批次进入角斗场,胜者生,败者死,最后剩下的位数,补足杀手两百人。如果缺二十个,就二百选二十,如果缺一个,就是二百选一。昔日的朋友,训练的战友,同食同寝的人都可能成为敌人。x组织里从来就没有人情,每个人都苟延残喘的活着,要么生,要么死,没有谁能逃得掉。”
“那又如何?你以为这很难对付?”
“这不难对付?”真想敲开裴思衍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你不要以为一百五十六个人是出任务死了四十四个。这四十四人里确实有死于任务的不假,但是大多数的都是想要叛出x组织才落的个死无全尸的下场。你真以为随随便便有个人就能解决掉全员暗杀吗?你太天真了……”
“天不天真,来了才知道。林漪,我只想让你知道,没有人能阻止的了我的决心。”
“……”
“诚然,你与我而言也许并没有那么重要,可是你让我觉得舒服,我就觉得值得。”
风吹过云层,月亮投下了斑驳的一段影,打亮了二人相互胶着的身影。
裴思衍的眼里透着危险的光,鹰隼般的目光锁住林漪,迟迟没有挪开。
林漪深吸了一口气,颓然点头,“好好好,我不劝你。”
“嗯哼。”
“裴思衍,我问你,如果你杀了x全员,我的下场会是如何?”
“……”
“玩腻了就甩?还是成为你的禁/脔,成为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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