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轩的二楼最东边的包厢内。
杨静逦愤怒的瞪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女人,“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随便安排个男人让泽凯哥抓到了就好,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是亦寒哥?”
那女人似乎也被这个事情吓得不行,听她提到慕亦寒,身体都颤了下,说话更是哆哆嗦嗦一点也不利索,“我,我不知道啊!明明,明明是酒吧里叫的牛郎,我也不知道??”
“够了!”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解释,杨静逦面色不善的坐在那。
如果是被人,就算最后被楚画心指控她都不担心。
她现在担心的是怎么跟姐姐交代!
因为那个站在云端的男人慕亦寒,可是姐姐的——未婚夫!
“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泽凯哥已经知道是我做的,我打过电话,可他并不打算帮我们!”
是谁不好,偏偏是慕亦寒,那个最最不能惹的男人!
薛盈月也乱了阵脚。
明明一切都安排得很好。
她收买了那个给她调酒的酒保,在楚画心的酒中下药,然后去找了个牛郎,让她带着他去酒店开房,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的,为什么最后却变成了她跟慕亦寒呆在一个房间?
“难道是楚画心自己故意的?”呢喃出声,薛盈月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可能。
听到她这样说,杨静逦突然转眸望向她,沉声道:“你说什么?”
惧于她骇人的神情,薛盈月瑟缩了下,讷讷道:“我说是不是楚画心自己故意的!”
“她一定是看上了慕少,得知慕少在这里,就将计就计,演了这么一出。”
不说还好,一说杨静逦和薛盈月就越觉得是那么回事。
“所以想要放弃泽凯哥吊一个更好的!反正她一直不都是那样不要脸吗?为了往上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闻言,杨静逦似乎觉得她说得也有理,眼底迸射出恶毒的目光,“也就是说我反而被她摆了一道。现在姐夫和泽凯哥都认为是我干的,反而让她白白沾了便宜!”
一想到那天在酒店房间内的质问,杨静逦的脸色就更难看。
那个贱女人,明明就算计好了,还将污水都泼到她的身上。
“现在就连姐夫都以为这件事是我做的,而且还立案了,如果是别人都没什么,但如果姐夫坚持的话??”
一想到以后档案上会留下那“浓墨重彩”的一笔,杨静逦就忍不住的颤抖,愤怒的颤抖。
那个该死的贱女人,倒是算计得好。
“要不,跟静漪姐商量下?毕竟静漪姐是慕亦寒的未婚妻,如果是静漪姐让他销案的话,他应该会听。”
薛盈月也有些担心了,说话都染着颤意。
她也想找姐姐说说情,可如果让姐姐知道,自己把她的未婚夫送到别人床上,那姐姐还不得怨死她。
“跟我姐说她妹妹把她的男人送给了别的女人?”厉声嗤了声,杨静逦没好气的道。
闻言,薛盈月苍白的闭上了嘴。
一旦跟静漪姐说,那肯定是要实话实说的,就算最后她们是被楚画心那个贱女人利用了,可也是她们创造的机会,指不定静漪姐更生气,不但不让慕亦寒销案还坚持追查下去,那她不就??
她不要坐牢,她不要坐牢??
不断摇头,薛盈月吓得都快哭了起来。
瞧着她那没用样,杨静逦更心烦。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声问道:“那个牛郎了?找那个牛郎出来不就能证明一切都是楚画心自己设计的,与我们无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