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赫敏……
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慢慢地伸手去抹开她的头发,在看见她的清秀的面部轮廓和五官后,我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赫敏。
只是或许因为敌人没有善待她,她的面容瘦削了许多。
太意外了,我们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重逢,
我紧忙将她抱入怀中,看看自己有没有伤害到她。所幸虽然我掐昏了她,可还没有达到最大力,所以她没有受伤。
“德拉科,你太棒了,你知道吗,我简直不能相信,你居然这么敏锐地感觉到了她。”
“如果你有一个连续五年都和你对着干还总是把你压在下头的宿敌的话,我想你也会和我一样轻易地就找出她的。”
我听见,对着他咧嘴一笑。
只是,再将赫敏整个翻过身的时候,我愣住了。
赫敏的半边脸居然还是骷髅。
“这是……?”
“真是对不起,阿瑞斯。”德拉科显得有点局促,他看了眼吱吱冒烟的魔杖,带着歉意地道:“我不是故意的,它好像出了故障。”
果然一切还是不那么顺利,受到魔法屏蔽的影响,德拉科无法完全将她复原。
真希望赫敏能够多昏睡一会子,否则那么爱美的她(还记得她用尽全力去掉门牙的事吗?),看见自己这样一定会歇斯底里的。
当然,解决一切麻烦的办法就是消灭潜在的敌人们,将我们的伙伴们带走。
我将赫敏抱起,对着德拉科道:“我们快去负一层。”
德拉科听见点头,按照我的指示帮我摁了摁扭,电梯开始缓缓地向上攀爬。
在黑暗的电梯里,德拉科有些不安地问我:“你说其他人会不会也和格兰杰这样变成了……”
“很有可能。连最聪明的赫敏都遭到了这样的毒手的话,我想我们不应该对其他人抱有太大的希望。”
如果我是敌人,而手里有一堆人质的话,我当然不会把他们留在原地白耗粮食,对于这些人质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以做,当小白鼠或者挡箭牌,这也是通过电视剧上看来的。所以我想除了赫敏,哈利他们恐怕也已经遭到了毒手,只是不知道我们未来要如何面对他们而已。当然,他们的大概位置我是了解的,既然走遍了整个精神病院的1~5层都没有见到他们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都在地下一层等着我们。
等待时间有点让人心中空虚,本来我想开个玩笑,但是最终这个笑话被我自己吃进了肚子里。我心底的声音告诉我,集中注意力盯紧大门。小心随时来袭的敌人。而很快我们的轿厢到了。
门缓缓打开了,伴随着沉重的金属声,德拉科拉近我,我背好赫敏,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而出乎意料外的是,没有即刻袭击而来的敌人,门外只是一片漆黑。
“其实我早就料到了,简直一点都没有吃惊。”德拉科这样说着,自嘲之外充满了无奈。
我对着德拉科“嘘”了一声,左手拉着他,右手扶着背上的赫敏,小心走了出去。不得不说,现在的我看起来特别像个奶爸(这一路上其实也是这样)。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回到普通的世界去当个奶爸,照顾一堆奶娃娃是我当年认为世界上最劳心劳神的事了,现在我愿意跪下来忏悔并且赶快入行,现在可没有任何事能够比呆在一个充满恐怖的世界还要恐怖了。
“有人会在这里死去。”
就在我思考什么的时候,突然间,我好像踩到了什么。一低头,吓我一跳,却见一个脸色铁青的女孩趴在地上瞧着我。她的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黑眼圈,面容写满了“此地不详”。这个女孩我过去未曾见过,可是她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就是那种带着死亡气息的,可你却又无法躲开的感觉。
“你为什么趴在地上?”德拉科好奇地问,女孩只是露出诡异的笑,继续道:“你们即将死去。”
“听我说,趴地上你会拉肚子的。”
德拉科没有理会她那句话,只是继续如此道:“拉肚子会得肠炎。”
我诧异地道:“德拉科你还知道肠炎。”
德拉科耸耸肩,笑道:“我妈小时候整天这样对我说。”
我笑道:“真是有趣,我以为魔法师和我们不一样。”
德拉科道:“有一些还是相通的。比如我们也有‘感冒’、‘发汗’这种说法。”
我笑道:“那真不赖。”
“喂喂。”
就在我和德拉科交谈欢畅的时候,趴在地上的姑娘有点不耐烦了。她斜眼看着我俩,加重语气道:“你们会在这里死去,知道吗?”
“噢,是吗,那真不幸。”德拉科和我看见这姑娘不满了,这才恢复了正经。
“嗯,所以说我们将怎么死掉?”德拉科好奇地继续问。
“十八层地狱听见没有?拔舌地狱、铁树地狱、刀山火海都听过没有?你们会先被拔掉舌头然后减掉指头然后被丢到全是尖刀的山上,然后皮开肉绽,痛苦地流血,内脏被扒开,然后……总之,你们会逐渐地感受到……”
“噢,哈利他们到底在哪里?”
女孩趴在地上,绘声绘色地描述我们可能遇到的遭遇,不过我和德拉科却只是越过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里看来是又一个废弃的大厅,不过很奇怪,一个精神病医院有一个大厅就够了,为何又在地下一层弄了个大厅?
和上头的那个大厅不同的是,这里很多设施都非常新,还相当干净,除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血迹外,真找不到什么缺点。
“说起来,接待我们的人呢?”
看大厅里空无一人,德拉科很纳闷,我也很奇怪。
就在这时候,一直不停地怨念地说着我和德拉科要如何死去的姑娘,她爬了过来,怨念地开口了。
“你们还希望看见接待你们的人吗?”
我和德拉科一愣,随即看向她,问:“莫非您就是……”
那姑娘一脸地得意,道:“我就是接待你们的人。”
我们恍然大悟,随后紧忙坐在地上和姑娘保持平视,认真地道:“那么请你说吧,我们要做什么才能够把我们的伙伴们要回来?”
趴在地上的姑娘那长着吉普赛女郎一样漂亮的面孔上,有长达3秒的凝固。她咬牙切齿地道:“你们居然不觉得这里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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