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但为了挽回一些颜面,夜楚硬着头皮,冷哼一声。
“我方才有说过什么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装傻充愣一直是她的强项。
“你啊!”夜随风无语一笑,温暖如玉的大手轻轻抚了抚夜楚乌黑浓密的发,满脸溺爱与满足。
“即使不承认也没关系,下一次”薄唇轻轻抑至夜楚额前,深深吻上,片刻接着道:“下一次,我等着你来凌虐便是。”
坏笑一声,等着夜楚的反驳咒骂,可等了稍许,仍是一室默然,抬眸,是夜楚一脸倦态的睡颜。
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将夜楚揽在怀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怀中之人,似是怎么也看不够,呵,楚楚,我是不是应该感谢给我下毒之人呢;若是没有他这份媚毒,我还真不能确定你对我的心,原来你心底也是喜欢我的!
“这一夜,是不是把你累坏了,好好睡吧!”虽然下身又在渐渐起了反应,可是想着这是她的第一次,她如此小小的身体,他实在不忍,只好忍受着燥热之火,既甜蜜又煎熬的度过了这漫长的一夜。
直到第二日太阳高照,夜楚这才张开睡眼惺忪的眼,看了看四周熟悉的环境,伸了个懒腰,可是不动还好,只要一动便感觉浑身酸痛,昨夜的一幕幕似放电影般在脑海回放,一张脸不自觉的再次爬上两朵红云。
抬眸瞥了一眼身旁早已空无一人,华丽的床单上点点的梅红是印证昨日他们的缠绵风雨,可是早已冰凉的床单同时证明导致这片片梅红的罪魁祸首早已起身,莫不是吃干抹净后逃了?
“奶奶的夜随风,自己爽过了,就想猜猜屁股走人吗?”
“没有娘子的吩咐,相公哪有不知一声就走的道理。”
抬眸温暖的日光下,夜随风手端托盘,缓步靠近:“快,趁热吃吧!你最爱的莲子薏米粥。”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夜楚肚子早已咕咕叫,闻着香喷喷的薏米粥,夜楚食欲大开,却想着捉弄夜随风一番。
“手很酸啊!估计连跟绣花针都拿不起来了呢!”
夜随风笑容如玉且魅惑人心,随意往床沿坐下,舀了一勺米粥,放在嘴边,一抹不易察觉的坏笑荡漾嘴角:“楚楚手拿不起绣花针了么,那只有让为夫来一口一口喂给娘子吃了!”
话毕将嘴唇渐渐靠近夜楚,夜楚满面黑线,伸手一把接过瓷碗,没好气道:“切!走开啦!恶心死了,谁要吃你嘴巴里的。”
声声爽朗的笑以及魅惑人心的笑颜,让天上的璀璨的阳光无端失了颜色,夜楚眨了眨眼,甩开稍稍飘远的思绪,继续鼓着腮帮没好气的舀起一勺米粥。
“生气了,为夫开玩笑的,来吧!张嘴,啊!。”接过瓷碗,夜随风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喂给夜楚。
“谁是你娘子啊!还有以后不许为夫为夫的,听起来鸡皮嘎达都落了一地了。”夜楚一口吃下一勺米粥,嘴里咕咕哝哝着,但心底却似抹了一层蜜,甚是甜腻。
“哈哈,夜随风,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夜岛主居然也怕娘子么,哈哈”说完又是一阵极其欠扁的笑。
出了房门,门外是筱九及玉北辰郎情妾意的勾肩搭背的画面。
“你难道不怕么!哦,是啊!江湖上有名的风流公子,身边美女如云怎会怕娘子,可是两天后筱九就是我的姐姐了,怎么说我也得告诉姐姐,我这姐夫以前的‘丰功伟绩啊’”被人如此说,夜随风也不气,笑容浅浅,妖孽的紧。
“你——”看了看一旁之人笑容无比耀眼妖孽,玉北辰就知道自己的大难即将来临,果不其然,眨眼间一只修长的手就向自己的腰间袭来。
玉北辰哎呦一声委屈道:“娘子,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见不到我们如此恩爱,在故意挑拨离间。”
“可是我以前好像也没少听过你玉北辰的大名呢!”笑容更加的璀璨妖孽了,玉北辰赶忙退离一步。
“那都是以前,好不好!现在我玉北辰,只爱你筱九儿。”他以前是花心,可自打认识她筱九,他就一发不可收拾,天天脑海里想着,念着的都是她英勇矫健的身姿,冷峻无情的容颜。
那时他以为自己变态了,居然对一个男人感兴趣,所以才会更加变本加厉的逛青楼,找女人,可那还不是被她逼的,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以为自己身体出了毛病,怀里虽揽着个女子,可他偏偏会把她们想象成胸前平平的男人,所以为了证明他身是好的,他便变本加厉的出入风月场所。
可却是出入,却什么也做不了,因为只要一碰女子,他就会无端想起她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所以一直以来他认定是自己身体出了毛病,直到知道她是女子的那一刻,才恍悟,原来并不是他身体出了问题,是她一直女扮男装的问题。
“好吧!看着你堂堂一国之主的份上就给你留点颜面,不过,回家在找你算账!”
“什么一国之主?”夜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刚踏出门便听到这句,是以才不解的问道。
自筱九一袭话中,夜楚知道,自打他们成婚后,东陵和西陵就合为一体,而玉北辰自然成了一国之主。
“楚楚呦”筱九看着夜楚围得严严实实,嘴角坏笑道:“这不冷不热的天儿,你干嘛穿那样紧啊!是不是昨夜……”
“我说夜随风,以后可得对我家妹妹好点儿,不能再在这样粗鲁了,不过昨夜也不能怪你,是我太不小心,居然将媚药放多了那么一点儿。”
筱九说的云淡风轻,夜楚,和夜随风同时开口,脸色不善道:“毒是你下的!”
“那又不是什么致命的药,没关系的,再说了我也是希望早点让楚楚为姑姑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外孙出来嘛!”
夜随风,夜楚同时满头黑线。
“好了,别生气了,为你们介绍一个人。”见两人依旧面色不善,筱九话毕跑向门外。
不一会儿一高贵温荣的妇人闪现眼前,妇人看见夜楚之时,双眼不自觉的模糊了,声音沙哑:“楚楚。”
没想到今生今世还能再见到楚楚,还能看到她成婚,她今生是死而无憾了。
“娘亲——”
因为马上便是他们大婚,因此夜随风调动大批人马希望强行自宇国救出筱暖绒,可是之所如此顺利便将其救出,多半是因为慕辰。
慕辰在对外宣旨唯皇后仙逝的消息同时,亲自将筱暖绒及幕天远交到了前去营救的云天之手。
同时捎给夜楚一封亲笔信。
接过信纸,夜楚双手不由自主的微微颤了一下,打开信纸,眼圈泛起点点荧光,只见白白的信纸上确实是自己所熟知的,龙飞凤舞,苍劲有力的聊聊数句。
“此生无缘,若有来生,我希望你的师父是我,而不是他,这样我每天就可以寸步不移的守护你,然今生,愿你幸福!而孤独终老则是我以后的人生。”
“真傻,有一个痴情于他的女子在他身边,他怎么会孤独终生呢!”希望他能早日发现洛琪对他的爱!希望他们能够早日开花结果!
今日是他们的大婚,除了慕辰,四国国主均到场庆贺,各国达官贵使,商家大户亦是无一缺席。
今日酒席整整摆了四千多桌,普天同庆,鞭炮锣鼓,花鼓戏曲热热闹闹的在太平岛各地庆祝了整整十天,而夜随风名下的所有店铺更是为全天下所有人免费开放了半个多月。
热闹的小家别院,夜楚一袭红衣坐在院内,迎亲队伍的鞭炮锣鼓声也在逐渐靠近,而作为新娘子的夜楚本该是紧张的捏着衣角等耐新郎的到来。
可是夜楚在听了一旁逸轩的一席话之后,却满面气色,嘟起嘴吧,伸出双手正心算这这半个月来的损失:“一天她的口口香就少赚五千两,那半个月!啊该死的夜随风,干嘛无缘无故免费让人家吃,全天下他的天下无双遍地都是,有免费的谁还会去吃花钱的。”
“老大,夜岛主都不在乎,你有什么好在乎的,不管怎么说,你半个月的所有损失加起来还没有夜岛主的十分之一多呢!再说了他也不是无缘无故啊!他还不是为了庆祝你们今日的大婚吗?”
“是吗?”庆祝他们的大婚,一股暖流无端融进心底,无比甜蜜,他还真有心啊!呵呵……
大红的盖头下,一双如玉的手向她伸来,只是掌心有着稍许的薄茧,夜楚知道这是随风的手,他会拉着自己步入他们婚礼的殿堂,他会拉着自己走过以后幸福的漫漫人生。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来。”喝了合卺酒,夜随风便要出去会客,临行前很是不舍的柔声道。
“我等你。”大红喜盖下,夜楚点头应着。
空无一人的房间内,夜楚心急火燎,忍不住掀起盖头一角,虽然喜娘说盖头必须得新郎掀,但等了又等不见夜随风回来,夜楚忍不住还是掀开。
大火的喜盖被掀起,结果又是一番火红的景象落入眼帘,这间喜房是夜随风精心布置的,夜楚左看右看发现很是喜欢,从床铺到梳妆台,再到衣柜里的衣服,鞋子都是她所喜爱的,看来这间房随风真的下了很大的功夫啊!
正打量间一阵混乱的步伐靠近,夜楚赶忙盖上盖头做好,却不料来人是来闹洞房的。
怎么古代也有闹洞房一说吗?她可不想被人家喷的一身花花水水的,很难受啊!
正想着怎么躲过玉北辰他们的闹腾时,夜随风突然的冒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一句:“不许乱,把我们家小宝宝吵醒了怎么办。”说话间还摸了摸夜楚平坦的肚子。
看着大家一副恍然大悟离开的样子,夜楚咬牙切齿:“什么小宝宝!”
“我们的小宝宝啊!楚楚我们今晚要一个小宝宝好不好!”
她才不要,可是还没来得及反驳,身体已经腾空片刻落在了温暖如棉花的大床上。
“下面还疼不疼。”知道上一次他太过用力,他不敢确定她的身体有没有完全的好,他怕她承受不住。
不提还好,提起来夜楚就想到上次撕裂的疼痛,嘴角咧开一抹诡异的笑容,没好气道:“当然好了。”
哼哼,这一次她也要狠狠折磨他一番,本以为这次她可以报个,仇解个恨,可是不知道是她太没用还是师父太强硬,再一次又一次的攻城略地之后,最后居然又被整的浑身酸软,没了力气。
无奈只好很没用的躺在夜随风怀里,呼呼大睡。
“我不要生孩子,生孩子很痛啊!”睡梦中夜楚咕咕哝哝了一句。
几年以后,当夜楚看到身边的人都有小包子的时候,心里直痒:“风,我们也要个小包子来玩好不好。”
“不好。”夜随风说的斩钉截铁。
“为什么?”
“我不喜欢孩子,太闹腾。”抚了抚夜楚柔顺的发,柔声道。
其实看着身边许多亲友都了当爹,他心底心痒痒的,但只要一想到女人生孩子就像自从鬼门关走上一遭,便打消了要个孩子的念头,因为他可不希望他的楚楚身体上遭受半分的疼痛,终此一生,即使没有孩子,只要有楚楚陪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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