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自己的计划被识破,卞喜干脆也不继续掩饰自己的行踪,双腿用力一夹马腹,借着胯下良驹爆发所带来的强劲冲击力,长枪舞做漫天银花,连续刺倒数名义军将士,迅速拉近了自己与吴懿之间的距离。
“保护主公!!”见敌军将领单骑来袭,两名吴懿的贴身护卫相视一眼,同时提起刀枪杀向卞喜。
卞喜知道只要突破了这两名护卫的防线,那个身穿银甲的小娃娃就会暴露在自己的枪锋之下,便奋起余勇点钢枪接连刺出两朵枪花,一名护卫措不及手被刺中额头当场丧命,另一名护卫勉强用长刀格挡了一下,卞喜的枪尖偏离了他的咽喉位置,刺中了这名护卫的肩膀。
“给本帅闪开!”卞喜哪里有时间去料理这种杂鱼,见没能一枪刺死这名吴懿的护卫,双手一用力就想将他从马背上挑飞出去。
谁料想这名护卫任由卞喜用长枪将自己挑飞马背,却死死抓住卞喜的枪柄不松手。点钢枪的枪头将这名护卫肩膀上的伤口撕裂的更大,但卞喜如果继续纠缠下去,就会被全力围拢过来的义军士卒所包围。
卞喜恨不得将这碍事的杂鱼刺出七八个透明窟窿,但时间已经不允许他再浪费了,为了能成功击杀敌军统帅,卞喜持枪的双手用力一甩,将那名护卫连同自己的点钢枪一同丢到一旁,看着身前再无守卫可用的吴懿,卞喜露出一丝狞笑,从怀中掏出一个黑漆漆的物件,抬手砸向吴懿的面门。
“居然丢暗器!!”眼看卞喜砸出一件黑不拉几的球状物体,跟在典韦身旁又苦练了半年的吴懿,使出全身力气将上半身向后仰天斜倚,用一记铁板桥惊险的躲过了卞喜的暗器袭击。
“哼!本帅看你还能躲过几次!!”卞喜见吴懿躲过自己的全力一击,却并不懊恼,手上用力一拉,那颗丢出去的球状物体,居然又被拉了回来!
正准备起身的吴懿,感觉到又有一股劲风从脑后袭来,只好狼狈不堪的从马背上滚落到地上,却又躲过了一记卞喜的杀招。
“居然是流星锤!”趴在地上的吴懿这才看清了在卞喜手中挥舞着的那个‘暗器’,居然是在这东汉年间极为罕见的流星锤。
“狗官纳命来!!”卞喜已经看到那些义军士卒正疯狂的围杀过来,时间只允许他再使出最后一击,如果这一次再让那身穿银甲的小娃娃躲过,自己就必须撤离了。
流星锤被卞喜用力旋绕了五六圈,借着惯力重重的砸向趴在地上的吴懿。
“铛!”承载着卞喜全部希望的流星锤,在即将砸中吴懿的前一刻,居然被一柄巴掌大的小铁戟砸中锤身。带着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流星锤被那小铁戟撞出了预定路线,重重的砸中一名扑上想要营救吴懿的义军头上。那义军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白花花的脑浆和鲜红的血液,就顺着裂开的颅骨哗啦啦的流淌出来。
“典韦在此,贼子休伤我主!!!”
原来之前的那柄小铁戟居然是典韦徒手掷出的,这一招撒手戟连吴懿和徐庶都从未见典韦使出过,却没想到典韦在众人面前第一次用出,就拯救了吴懿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