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庸在被吴懿‘攻下’后,南方战事已经基本结束。吴懿麾下原隶属于皇甫嵩的八千余军士,在接到皇甫嵩的调令后径直赶往陈留等候与皇甫嵩的大军汇合。而吴懿麾下的两千余义军,按照朝廷最新颁布的政令,所有义军都将不再由官府提供粮草,一切的用度将全部由自己想办法,而且义军数量必须减少至一千人以下,否则就会定罪。
至于吴懿本身,朝廷只是正式赐下了抚军校尉的任命文书,并将吴懿的军职转挂到洛阳城的近卫城防军里,按照关系那是隶属于大将军何进的部众。
吴懿对此很是纳闷,虽说当下的洛阳是全世界最繁盛的城市之一,但吴懿知道此时的洛阳正犹如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口,无论是宦官与清流官员之间的死斗,还是大将军、何皇后与皇帝刘宏之间关于储君的册立问题,都会将洛阳变成最可怕的战场,只不过这个战场使用的不是明晃晃的刀枪,而是各种见不得光的阴暗手段。对于洛阳这种复杂混乱的政.治局势,吴懿实在没兴趣去参合进去,偏偏因为叔父吴匡的缘故,自己只要一去洛阳就铁定会被算进大将军何进的势力中。
“这可真是让人头疼啊~”
吴懿捏了捏左右两边发胀的太阳穴,英俊的脸庞上闪过一抹疲惫。
“主公,门外黄忠又来求见。”典韦神色有些古怪,似乎他并不太想在这个时候见到黄忠。
吴懿轻叹一口气:“让汉升进来吧,他这么急着要来见我,肯定是拿定了主意。”
“喏。”虽然一脸不情愿,典韦却还是按照吴懿意思,将府门外的黄忠引进大堂。
黄忠今日并未穿他那身战甲,而是穿着一身布衫来见吴懿。在跟随典韦来的路上,黄忠脸色通红很是尴尬,见到吴懿后更是犹豫了一会才在吴懿目光下拜倒在地:“黄某回去想了一夜,还是决定留在荆州。”
吴懿叹了口气却并未有太过惊讶:“是因为令郎吗?”
黄忠点了点头:“犬子生来体弱,全靠长沙太守张机张仲景大人的救治,才得以存活至今日。可惜张大人一来被长沙郡公务缠身,二来又因为犬子病情太重,实在难以药到病除。为了让犬子能常常受张大人救护,黄某早已将家业从南阳牵置到长沙。故而这次吴校尉您想征辟黄某一同去洛阳,黄某虽是心有所想却实难相从。念及当日吴校尉的恩情,黄某心中愧疚难安,特来向吴校尉请辞。”
“没什么好愧疚的,汉升膝下只有令郎这一子来传承血脉,偏偏令郎又体弱多病,汉升的难处我亦是能明白的。起来吧,我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情而难为你。只希望日后若还有机会相遇,汉升可莫要忘了这些日子相处的情谊。”吴懿亲自将黄忠搀扶起来,虽然黄忠因为顾念独子而不肯离开荆州,但这些日子黄忠在与典韦切磋后也常常指点吴懿的武艺,特别是黄忠那百步穿杨的神奇箭术,也对吴懿倾囊相授毫不藏拙。光凭这一点,在吴懿看来黄忠早就不欠自己什么了。
送走了黄忠,吴懿看到一旁情绪低落的典韦,不由笑道:“又不是生离死别,典大哥何须这般模样,日后有机会说不定还能和汉升再相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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