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这句,就帮她掩上窗,静默小片刻,掠身上屋消失在夜色中。
徒留嘴角抽搐的陆鹿凌乱了思绪。
这不废话吗?天子第一近臣段府的世子爷跟圣上关系那肯定不错喽。他为什么单单临去之前特意强调?
段勉不太像废话多的人嘛。
那他这一句,到底别的深层次含义吗?
挪着步关好门窗,又检查了一遍,陆鹿相信,今晚可以平安度过了。
她趴在床上,浅浅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远远有公鸡打着长长的鸣透进来。
突然,陆鹿猛然睁眼醒了。
她拢拢被角,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脸色有点绿。
被一个突然跃进脑海的想法吓的。
跟圣上关系不错?
在这之前,段勉还确认她是不是长辈作主?
难道……
陆鹿呆滞的猜:段勉不会去请皇上赐婚吧?
长辈作主,皇子暗指,也抵不上皇上赐婚大呀?
完了!这下,想跑都跑不成了了。
皇上赐婚还敢私自跑,那是抗旨。杀头的大罪。
连累陆府不说,齐国满天下都得追捕她吧?
“但愿是我想多了。”陆鹿拢拢被子叹气。
“要不然,今晚段勉再来,旁敲侧击打听下,若他真存这个心思,计划要提前。”
捋清思绪后,陆鹿又打算睡个回笼觉。
外头有丫头轻轻走动声。
很快,便有人推门。
从里闩上了。
外头的人就轻声唤:“小玉,开门。”
哪有什么小玉,所有丫头都让陆鹿赶出内室。她的外间卧榻从来只有春草和夏纹轮值陪夜的。
又轻轻推了下,外头声音唤急了点,低声骂:“小玉,你这蹄子,怎么还不开门?”
屋里没生火,陆鹿不想下床,就装聋作哑。
这时,好像惊动其他丫头,纷纷赶过来。
就听一声惊呼:“小玉,你,你怎么不在里头守着大姑娘?”
一个委屈女声:“姑娘赶奴婢出来的。说是不习惯。”
“呃?”噎了下,便有丫头轻轻说:“算了,别吵醒姑娘。”
纷纷脚步声渐渐远去。
陆鹿闭上眼睛安安静静赖床。
没歇到一刻钟,便又有沉重的脚步渐渐近了。
“姑娘屋里昨夜是谁当值?”竟然是蓝妈妈的声音。
小玉很快被推上来,怯怯回:“大姑娘不让奴婢陪夜。”
“所以,你就心安理得的回自己屋了?”
“是。不是?奴婢错了。蓝妈妈饶过奴婢这一遭吧?”
蓝妈妈威严讥:“你错了饶过,她错了饶过。这院里还有没有规矩了?你也是府里家生奴,怎么连这点好歹都不懂。来人,念你初犯,罚两月例银。从今儿起,去浆洗房做事。”
“蓝妈妈……呜呜,奴婢再也不敢了。”小玉哭泣着被人架下去。
搞什么?大清早就发落下人?这是给她撑脸呢还是给她没脸呢?
陆鹿缩在被窝里气咻咻的。
不出所料,蓝妈妈恭敬又着急的声音伴着叩门传进来。
“姑娘,开开门,老奴这里有件急事禀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