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吧?陆鹿呆滞了。
眼前这座活动门板。难道是……
蓝妈妈笑吟吟指:“姑娘可满意?冬梅做事最是妥当。暂时服侍姑娘再好不过了。”
“她……”陆鹿眼神里全是错愕。
冬梅?名字土俗了点。长相更加不敢恭维。
脸上肉太多,把眼睛挤的很小,眉毛倒是浓浓粗粗的。鼻子塌平,嘴唇肥存,双下巴。偏身上衣服花俏。
上身红底蓝花袄,领子绣梅花,袖口镶边,金边。系条蓝色腰带,底下是黄色棉裙,撑的很大。露出翘头的绣花鞋。
“姑娘大可放心。冬梅是家生奴,最是忠心。府里太太都夸过她呢。”蓝妈妈继续推销这块门板,生怕她不要似的。
“太太夸什么来着?”
“说憨直,做事让人放心。”
陆鹿嘴角抽抽,苦着脸。
冬梅表面看一脸憨相,却很有眼力见,也生怕被退货一样,赶紧讨好上前:“姑娘,让奴婢服侍你起早吧?”
“让我先静一静。”陆鹿叹气,赶人。
蓝妈妈心喜,忙道:“是,老奴这就告辞,姑娘再歇会。冬梅,好生服侍姑娘。”
“知道了,蓝妈妈。”
冬梅把蓝妈妈送出门,转身就开始在屋里东张西望,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她从来没在太太姑娘屋里服侍过。就是姨娘屋里,也是从来不让她进门的。所以,对屋里摆设很是好奇加艳羡。
她东摸西看,陆鹿就继续赖在床上看她。
够壮实呀!一个顶她两个!
那手臂相当于她腿粗了。那腰,说是水桶不过分。
‘咣当’架子上的花瓶掉来。
还好是地板,没砸碎。冬梅吓的赶紧去捡,谁知她再一转身,又撞到桌角,生生将桌上的摆件撞抖了抖。
屋子不算太宽,桌椅板凳又错落有致的摆着,于是冬梅开始转不开身了。
不是撞了架子就是撞了椅子,很快屋里就响起‘噼哩啪啦’乱响。
“姑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冬梅慌了。抱着个精致古花瓶可怜巴巴的不敢再动了。
“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麻烦你认清自己的体型好吧?能不能安静的守在一边呢?”
“是,奴婢不敢了。”冬梅果然不敢再东游西逛。
“过来。”陆鹿招手:“我有话问你。”
“是。”冬梅小心翼翼挪步,蹭到床边。
“你多重?”陆鹿八卦问。
冬梅皱着肥肉脸,小眼睛快眯成一条线了。
“两,两百斤吧?”她也不是很确定。
“你称过吗?”
冬梅嘟着嘴,小声道:“上次跟她们出院子去村里赶集。正好看到有人在杀猪,旁边有个称。她们就起哄让奴婢上去称了称。”
“哈哈哈……”陆鹿捶床大笑。
上杀猪那里称重,可见她这体重,寻常称只怕称不了。
“今年多大了?”
“十四岁。”
“娘老子都在这边做事吗?”
“他们都在益城府里,单把我派过这边来,说事轻省。”
“蓝妈妈很照顾你吧?”
冬梅笑嘻嘻:“姑娘说的没错。蓝妈妈一直很照顾奴婢。你瞧,服侍姑娘这么件好事就派给奴婢了。”
陆鹿静静瞅了她半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