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你看我真诚的眼睛。”陆鹿眨巴眨巴亮晶晶的黑眸。
‘噗哧’曾夫子让她逗乐了。
陆鹿撒着娇道:“呐,你笑了,我就当你答应喽。”
“陆大姑娘,这事,先缓缓。”
“为什么呀?事不宜迟呀,师父。”陆鹿嘴巴甜就叫上了。
曾夫子长长叹气:“等邓先生回来,再做商量吧?”
“哦。”陆鹿头脑转得很快,稍稍沉吟,便小心问:“莫非邓先生也是隐世高手?”
曾夫子沉默不语。
沉默就等于默认嘛。
于是,陆鹿又大胆猜:“莫非曾先生所学是师从邓先生?”
曾夫子眼神闪了闪,哂笑:“好了,不说了。我真困了,你也早点歇着。”
“原来邓先生跟曾先生关系这么紧密?我还以为你们是分别被陆府聘请的呢?”陆鹿喃喃自语。
曾夫子却不愿多谈,叮嘱:“早点歇吧。天亮还有场戏在演呢。”
“好吧。晚安,曾先生。”
送出曾先生,陆鹿睡意皆无,而是把火盆拨亮,拢着手炉安静听着窗外呼呼寒风等着段勉。
但这一夜,段勉并没有出现。
陆鹿熬到半夜,实在犯困,就爬到床上去了。
天蒙蒙亮时,曾夫子神清气爽,眼神明亮的来敲门。
敲了半天才把陆鹿敲醒。
她睁眼,猛然想起还有要紧事,鲤鱼打挺,快速起床开门,然后唤丫头进来服侍梳洗。
冬梅当先冲进来,看到她和曾夫子,明显一愣,掉头想出门。
曾夫子抢先挡在门口,笑:“你不服侍姑娘梳洗,去哪?”
“奴婢去端热水来。”
“用不着,你乖乖去给姑娘梳头。”
“冬梅,过来。”陆鹿冷冷开口。
“哦。”冬梅惴惴不安的挪过去。
梳洗好后,陆鹿拢着手炉吩咐一个婆子:“去,把所有人都给我叫来,我有要紧话吩咐。”
“是,姑娘。”
服侍她的一众下人也不知道这天还蒙蒙就起床的陆大姑娘是怎么啦?你说你起个早床就罢了,还把所有人召集起来昭告一番是吧?
陆续人都到齐了,大多数都带着惺松的睡眼,还有人的悄悄打着哈欠。
眼光巡视一回,陆鹿故意大声问:“人都到齐了吗?”
有另外管事妈妈看一圈回:“蓝妈妈和玉林嫂子没来。”
“怎么搞的?我的话不管用了是吧?”陆鹿怒了。
其中一个婆子讨好:“姑娘息怒,老奴这就去把蓝妈妈和玉林嫂子叫来。”
“不用了。”陆鹿脸色一冷道:“不就是仗着益城有人撑腰吗?摆这么大谱。我今日倒要看看,她们是不是故意给我难堪?走。”
走哪去呀?满院子的人都一头雾水。
陆鹿也不多解释,气恨恨的带走头出院,其他人面面相觑后,只好带着满肚子的疑问跟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