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去死!”段勉没有放开软软成拖累的陆鹿,而是眼睛都红了,单手还招。
‘咣’两人兵器相撞,段勉不拘泥于此,飞腿相踢,明平治生生受了他一脚,不退反井,也红了眼睛杀气腾腾跟他绞缠在一起。
段勉原本是可以跟他缠斗的,无奈抱着一个陆鹿,行动受挫,但也没落下风,只有胸前臂上被划破几处。坚持几招后,曾夫子等人已经逼近,将明平治给隔开围攻起来。
这一次出现的都是训练有素的护卫,没几个,明平治再也没那么好运的脱身而出了,他步步后退,艰难的抵挡,眼看要被擒了。于是,想咬毒自尽,被王平一招制住,扭脱他下巴,摁倒捆了。
“鹿儿?”段勉倒在屋檐上,低头看向陆鹿,面如死灰,呼吸微弱,一摸手上全是血。再看她的背,不停的渗出血水。
“鹿儿,坚持住。来人,传御医!”段勉自己的伤倒没怎么在乎,可是这下却失神急切大叫。
曾夫子赶过来,蹲下察看道:“是刀伤,只怕深及骨头,世子爷,交给我。”
她伸手想去抱起陆鹿,段勉摇头,费力抱紧虚弱的人,步子不稳的晃了晃,还是坚毅的纵身跃下,上马疾奔。
……
陆鹿模模糊糊的好像陷入黑暗中。
孤寂空冷,没有生气的暗黑中,只有她呆呆的东看西看,试着发出声音问:有人吗?张嘴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好吧,她也不勉强,就试着迈步,这一动,全身剧痛,好像骨架都散碎一样。
怎么回事?她低头这一看不打紧,双手像虚影,可以动,但手指头怎么就那么不真实呢?互相掐了掐,掐不到,但痛感不是来自手指,而是全身。
她又检查一遍身体,嗯,模样还在,就是虚虚的,看起来像是被抽空一样。
难道是死了?灵魂出窍?
陆鹿怔了怔,当务之急就是搞清这里是哪里?要是死了的话,怎么去鬼门关报道?其他伤春悲秋暂时放一边。
试着挣扎几步,痛还是在,不过,她也不管了,继续前行。
大概前进了几十步,遥遥有一线光亮洒进来。真的只是一道细细长条形状的白线。
呼,出口就在眼前,管她是投生还是重生,先瞧瞧去。
陆鹿又挣扎着前行,白线越扩越大,晃的她眼睛有点眯起来。
好像还有很多噪音涌进来,好多人说话的声音,还有低低的哭声,怎么这么吵啊?
“姑娘,你醒醒呀……”呃?这不是春草的声音吗?
“大夫,鹿儿几时醒转?”这个,想了想,是段勉的声音。
陆鹿张张嘴,想说:我都听见了,我醒着呢?
出什么事了?陆鹿站定回想了一遍,哦。好像是明平治这个畜生挟持,然后遇到段勉了,再然后就是自己又被刺一刀,痛的支持不下去昏迷了。
哦,自己好像为段勉挡了一下,所以痛感加剧。
为什么会下意识挡一下呢?嗯,大概是回报他毫不犹豫自残右手的举动吧?这叫一报还一报,投桃报李。她陆鹿就不是个喜欢欠人情债的人。
想通后,陆鹿欢乐的朝那处亮点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