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往年也曾在府上见过,个子倒不高,看着也不像是那号凶神恶煞的主……”
“怎么,嬷嬷见过本人?”
“是,还是去年,我们老爷庆寿,益城各方头面人物都来了。这位油庄大少爷也夹杂客人中,老身远远见过一面。”
“个子不高,长的呢?”陆鹿催问。
老嬷嬷想了想:“不凶,倒也不丑,就是看着没精神的样子。”
“谢谢嬷嬷。”
陆鹿让人把她送走,向曾夫子挑眉:“大概就他了。”
曾夫子不置可否。她跟陆明容关系也一般般,犯不着为她跟陆鹿翻脸。何况到底是她们姐妹之间的破事,虽然掺和了,却也不愿过深介入。
“你们先下去。”陆鹿又把丫头屏退。
等屋里只剩两人时,陆鹿严肃神情,认真问曾夫子:“先生,你跟我说句实话。这次进宫,你是不是有其他打算?”
曾夫子心一惊,忙敛正神色摇头:“没有,真没有。”
“你不会还想着报仇吧?这次目标不会是皇上吧?”
“没有,当然不会。我有几个胆子敢在皇宫里闹事。姑娘多虑了。”
陆鹿盯着她,眸光冷厉:“没有最好。曾先生,我一向敬重你,也多谢你帮我很多忙,可是关键时刻你若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我不讲情面了。”
曾夫子苦笑:“姑娘想多了。不瞒你说,我虽然恨意未消,但也没得失心疯,怎么可能在宫里搞事?这不是自毁前程吗?再说,我毁自个就得了,何苦连累姑娘?这点好歹轻重我能分清。”
“如此最好了。”陆鹿放松下来。
曾夫子要还是想着报私仇,而把目标定在当今皇上,那陆鹿就要把进宫一事取消掉了。她作死不要紧,可别害她。
说到惜命,没有谁比程竹更惜命了!重生机会多难得,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又挂掉了。
这夜,院子里还是热闹。
常芳文说起陆鹿的书信就哈哈大笑道:“打听益城败家子,这事我哥拿手。”
“有没有谁最有名?”
“那个于家喽。”
“哪个于家?”
“就是开油坊的于家,带伙计去闹事,自己反而被打伤了,正躺在家里不得动弹了。”
陆鹿微笑问:“这算什么败家,顶多脾气不好。”
“才不是。我哥说,他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还喜欢跟人打架。有一次跟学堂里的学子当街吵起来,也是他先动手的。”
“他家不管吗?”
“就这么根独苗,怎么管?听说于家急疯了,正要满城想着结门亲,谁肯呀?又是被人退婚的。”
陆鹿更是放心,暗暗道:就他了!
第二天,上官珏又来了!
不过,这回来还把府里的教习嬷嬷也带来了,笑嘻嘻说:“怕你不识宫里的礼数,我这里好意,陆姑娘可别介意。”
“介意什么?”
“介意我自作主张呀。”
“不会,多谢上官小姐。”
陆鹿心思通透。稍微一猜就能猜出八成又是段勉的主意。若是段府派人来教进宫礼节,她可能有抵触意识,若是上官珏带人来,多少会卖一点面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