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兴县大牢的牢房,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阴暗潮湿,只是一些稍大一些的屋子,没有窗子,以至于终日不能见到天日。
在这黑漆漆的牢房里面,朱松主仆二人外加那老者还有小男孩,已经在这里待了有两个时辰了。
小男孩还有老者没有经过特殊的训练,再加上年纪、困乏以及惊吓……等等问题,两人进了牢房,还没来得及抱怨牢房的环境,就一头倒在了牢房里的干草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尽管朱松有很多疑问需要这对主仆来解答,可见到这种情况也只能作罢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小男孩还有老者相继醒来,直到此刻,他们才开始观察起牢房的环境来。
“这是哪?”老者明显还没回过神来,倒是小男孩在好奇地东摸西看。
过了好一会,当老者回想起之前一切的时候,连忙紧张地跑到小男孩身侧,嘘寒问暖:“小……小公子,小公子您没受伤吧?”
“我没事!”小男孩摇摇头,嫩声嫩气地回道。
老者放下心来,这个时候却是想起了什么,对朱松怒目相向:“你,你,都是你们的错!若不是你与那个家伙发生冲突的话,说不定我们早就已经逃到城外了!”
“你这老头儿好不讲道理,明明是我家公子救了你们!”朱一闪跳了起来,怒瞪着老者道:“若非我家公子出手相助,你这老头早就和你家小主子去见阎王了!”
“哼,那也是你们自找的!”老者脸上一窒,哼哼唧唧地说道:“若不是你撞了我家公子,何至于发生后面之事?”
“好你个……”朱一闪还要说些什么。
“一闪!”朱松打断了他,道:“我们已经落到了这步田地,就算说再多也是无用!我现在只想知道尔等主仆究竟是何人?那锦衣卫又为何要追杀尔等?”
听到朱松的话,老者还有小男孩顿时都变了脸色。
那老者刚要说话,这个时候却有一道极其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开饭啦,开饭啦,你们这帮腌臢泼才,全都给老子滚过来!”
一名穿着淡青色皂肃服,头顶漆布冠的狱卒,左手提着一只木桶,右手拿着把木勺,不断敲打着粗大的木栅栏,发出‘邦邦’的声响。
朱松皱起了眉头,那老者还有小男孩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
“新来的,这是给你们的。”
狱卒晃晃荡荡地来到了朱松他们所在的牢房外,从栅栏门外递进来四个干冷的馒头,还有一碗稀得只剩下水的米汤。
朱一闪凑上前去,捏了捏硬得跟石头有一比的馒头,又低头看了看米汤,怒道:“你就给我们吃这玩意?还有没有王法了?”
“吃不吃?不吃连这个都没有!”狱卒冷冷地说道:“老子看你们有个孩子,特别照顾你们,给你们加了碗米汤,换成他们,老子连馒头都不给!”
一边这样说着,狱卒那油腻腻的爪子还伸了进来,一把将朱一闪手中端着的米汤给打翻在地。
汤碗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汤汤水水的,全都溅到了朱一闪身上。
朱一闪气急,瞪着狱卒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等我出去了,我要了你的狗命!”
“你什么你?”狱卒大骂道:“你们这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乱党,进了嘉兴大牢,这辈子还想着要出去?做梦吧你!”
“你知道你抓的人是谁吗?这是韩王,韩王殿下!”朱一闪眼睛里面都在喷火,终于吐出了朱松的身份:“你竟然敢跟韩王这般说话……”
听到朱一闪的话,老者以及孩子的眼中闪过惊骇之色,显然,他们俩可不认为朱一闪在说谎话。
那小男孩看了老者一眼,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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