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朱松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去,哪个杀千刀的家伙教给单纯、耿直的小徽徽说这话的?
还柔.躏?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刚会满地跑的小屁孩,知道个屁的柔.躏啊?
不光是朱松一脸气差点没喘上来的可怜相,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脸的愕然之色。
岷王家的小公子朱徽煣是个色坯子,而且还是韩王殿下调.教出来的!
在诗会结束之后,这则消息不胫而走,朱松、朱徽煣叔侄俩的风头一时无两!
“你,你……徽煣公子此言,当真是有辱斯文!”一名妍华的爱慕者蹦了出来,看着朱徽煣的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辱你哪了?”朱瞻基冷笑了一声,道:“你敢说我家徽煣说得不对吗?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又碍着你这位士子什么事了?”
敢欺负我‘兄弟’,我拿话怼死你,反正童言无忌,你总不能和我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吧?
“你……”那名年轻的士子鼻子都快气歪了,不过他还真没办法反驳,毕竟朱徽煣说得也是事实。
“韩王殿下,昨日诗会下官等人未曾参加,所以没有见到殿下的风采,一直引为憾事。今日,既然妍华姑娘提出来要与您比一比,您总要拿出个样子来吧?”
方孝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下官等人,可是一直都等着殿下能够技压群雄呢!”
老家伙,怎么哪都有你?
翻了个白眼,朱松拍了拍还想要继续怼人的两小,道:“不是本王自夸,实在是本王的才学如滔滔江水一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用来与人比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本王却是想问一句,妍华姑娘,你有多少银子?”
原本听着朱松的前半句,众人的心中只有‘狂’这个字,有些人甚至以为朱松是在开玩笑。
可是当朱松后面这句堪称神转折的话出现的时候,更多的人差点背过气儿去。
堂堂的大明亲王,竟然以金钱论才华,真是开天辟地以来的头一家!
“殿下,您这是何意?”妍华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道。
“何意?”朱松脸色微微变得张狂起来,“本王之才,方才众位已经看到,万岁更是亲下圣旨,给予本王所做《石头记》‘惊天之作’的评价!既然是惊天,那么便是贵不可言!妍华姑娘若想要与本王比试的话,先不说比试结果如何,单单是请本王出山就需要付出黄金万两!”
得,没有圣旨的时候这位还算是低调,圣旨一下,那身价是‘蹭蹭蹭’地往上涨啊。
不论结果,仅仅是出山就要价黄金万两,还有没有天理了?
“殿下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黄子澄看不下去了,冷着脸说道:“万岁看重您的《石头记》,并非是看中您的才华!只不过是与人比试,殿下却以金钱为条件,难不成是怕输给妍华姑娘不成?”
竟然用激将法,还真是把朱松给看轻了,人家根本都不带鸟他的。
“本王这可不是贪财!”
朱松见众人脸上或多或少地出现了鄙夷之色,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哀愁起来:
“自燕王朱棣假以‘靖难’之名,行叛逆之事至今,已有两载!两载之中,我大明百姓因战争之苦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流离失所……每年死在乱党刀下,或是饿死,或是冻死的百姓数不胜数!”
说到这里当然时候,朱松悄悄地掐了自己的肋部一下,极其艰难地挤出了两滴晶莹的泪花:
“本王身为太祖亲子,堂堂的大明亲王,当以百姓疾苦为己之苦,以百姓欢乐为己之欢乐!请本王出山的这万两黄金,本王会用于我大明的黎民百姓,绝对不会用这些黄白之物,为自己乃至韩王府上办任何一件事!”
哎呀,朱松这一通‘演讲’还真是声泪俱下,感情深入啊!
不仅把自己放得很低很低,与平民百姓相当的位置,更是痛诉燕王乱党叛逆之举,显得他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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