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这次建文之所以让齐泰和耿炳文分别在句容和南京边缘布防,就是为了看住朱绍谦?”
穆肃也不是傻子,再说之前他就已经有所怀疑了,只是得不到确切的消息,还不好下定论。
“齐泰也有份吗?”朱松点点头,道:“以建文的性子,对于这些流言蜚语定然是将信将疑,为了稳妥,他一定会采取一些举措,而这些举措嘛……”
“是了!”穆肃一拍手,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针对朱绍谦的,而且还是朝廷中有人故意针对他的!”
“所以本王说,事情成了!”朱松笑道:“之前咱们散布流言,不就是为了逼反朱绍谦吗?现在这个局势,已经对朱绍谦极其不利了,咱们现在所差的,就是压倒蚂蚱的最后一根稻草!”
穆肃苦笑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根据江北传来的最新情报来看,目前的形式对我燕军极其不利!”
“哦?”朱松奇道:“难不成黄子澄等人募到的十万大军已经赶到了江北大营之外?”
穆肃摇摇头又点了点头,道:“最近的一支大军,为数三万,距离江北大营不过几百里,若是明日之内我燕军无法渡江的话,定会与这三万大军遭遇。”
“这么快?”
朱松也有些头疼了,甭说明日了,就算是后天,若不想法子逼反了朱绍谦,燕军也渡不过江。
太他娘地淡疼了,原本还想傍个大粗腿的,没成想却是根细麻杆儿。
若不是知道这天下日后被朱棣给夺了,朱松都想自己抽刀子往前冲了。
“实在不行,就只能拼了我们锦衣卫的人,入镇江刺杀朱绍谦了!”穆肃咬牙发狠。
“你他娘地猪脑子啊,现在去刺杀朱绍谦还有个屁用?”朱松骂了一句,“你别忘了,现在句容有齐泰,南京边缘有耿炳文,就算是……”
等等,有齐泰和耿炳文啊!
话说到这里,朱松的愣了一下,随后眼睛就亮了起来,道:
“穆肃,若是齐泰或者耿炳文死掉一个或者都死了,而且还是朱绍谦的人去刺杀的,你说建文会怎么想?”
“嗯?”穆肃也是眼睛一亮,道:“这两人本就是建文节制朱绍谦之用,若是建文知道是朱绍谦杀了这两人的话,定然会处置朱绍谦,削官罢爵都是轻的,恐怕还会治他一个勾结燕王逆党,意图谋反的罪名!到时候,就算他不想反也得反了!”
啪!
“就是这个意思!”朱松打了个响指,道:“不要怪我们心狠,战争本就没有仁慈!”
“可是现在有两个问题!”穆肃拧起了眉头,“一个是,齐泰和耿炳文咱们选谁;再一个就是,如何才能证明人是朱绍谦的人杀的。”
“句容虽说是从镇江到南京的要地,可是燕军一旦渡江的话,就齐泰布防的那点兵卒,根本就不够看的!”
朱松琢磨了一下,说道:“关键是南京这里,建文所说得南京边缘可不是一块小地方,只要是南京城外就算是边缘,这里拱卫着京师的安全,是前往宫里的必经之路!”
说到这,朱松自己倒是笑了起来:“若是连离他最近的耿炳文都死了,你说宫里的建文会不会胆小?”
杀了布防南京边缘的耿炳文,分明是在向他朱允文示威:
离你最近的耿炳文我都敢杀,还有什么是我不敢干地?
“末将明白了!”
穆肃明白这个道理,不过打死他都不会想到,朱松之所以选择耿炳文还有另外一层原因,这一层原因占绝对因素:
给朱松这具身体的前身报仇,毕竟耿炳文的拒婚,是致‘前身’这哥们儿死亡的直接原因,人不能忘本不是?
“至于第二个问题吗,那更不是问题了!”朱松继续说道:“你忘了张泽徽张知府了吗?让他去朱绍谦那里弄点东西,还不是手到擒来?”
尽管张泽徽和朱绍谦关系有些不睦,但是说到底,作为镇江府的军政两位最高长官,必定会天天见面,些许不睦又算得了什么?
“还是殿下想得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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